p; ——他就是想将这个人逼入绝境,看着这个人崩溃地屈服在他的脚下,颤抖着,哭泣着,直到失去所有力气,被他顺理成章地纳入怀中,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看上的东西,最终也必然落到他的手里。
“……”
安然隔着一张宽敞的书桌和严渊渟对视数秒,最终孤注一掷地低下头,摘下金丝眼镜,一步步走到了他面前。
严渊渟修长的指节曲起,轻敲扶手。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青年慢慢靠近自己,就像看着一只鲜美的幼兽闯入了自己布下的罗网之中,越陷越深,再无逃脱的可能。
安然跨坐在男人修长的腿上,颤抖的指尖落在自己的领口,慢慢往下,解开了一颗颗衣扣。
曲线优美纤细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白皙的肌肤就像上好的牛奶,诱人舔舐。
“我还有一样东西。”
他轻轻地说着,像只温顺的,被驯服了的美丽家雀,低头亲吻严渊渟的唇角,“它是您的了。”
严渊渟没有反应,直到安然冰凉的手指触碰上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摁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时,他眼中的神色才发生了变化。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掌抚上那白皙细腻的脖颈,摩挲几下,又缓缓往下。
衣服被勾落,丢在地板上。安然低低喘.息一声,无声无息地阖上了眼。
严渊渟却突然收手,他捏捏安然下颌,放松下.身体靠在宽大的办公椅背上,淡淡道
:“自己动吧。”
————
房门紧闭的卧室,凌乱而破碎的喘.息从门缝间断断续续地遗漏出来。卧室的大床上,一只修长纤细的手紧紧攥着雪白的床单,用力到指尖都微微泛白。
嗡——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手机震动着,掉到了大床上。
那只手颤抖着攀向手机,努力想要触碰到它,半路上却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摁住,强硬而不容置疑地拖了回来。
“就这么学不乖,嗯?”
男人嗓音低沉,含着隐约的怒气。
“……”
青年颤抖地啜泣着,泪水落下,染湿了他美丽的脸庞。
男人扳过他的脸,指腹擦拭掉他眼角残留的泪痕,低头亲吻那一点泪痣。
这个动作算得上温情脉脉,青年被轻微安抚了一些,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意识已经恍惚了,他甚至慢慢地回应起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