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吗?凌夜对此嗤笑不已,他会笑会生气,只是始终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而已,这不是没有心,只是凌夜一贯自傲的冷静,我可以说是冷血。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做到没有心,只是从那以后,每次杀过人之后,凌夜都会习惯性的把手放到胸前,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真正感觉到他的心还是跳动的,他这个人还是有温度的。
就是这份冷血,让他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成功夺下了黑道老大的位置,至于那个把他带回去给予他新生的黑道老大,也被他毫不犹豫的一枪毙命。
他杀过很多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甚至还有同生共死二十多的兄弟,也有同床共枕几年的“情人”,他动手的时候从来都不曾犹豫,对于很多人来说他就是死神。
很奇怪的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几年的兄弟对他虽然尊敬,但是从来都不怕他,还会在他面前毫不在意的谈论家庭,谈论生活,甚至拉着凌夜去聚会,跟他随意的说笑,即便大多数时候他都宁愿自己待着,甚至把自己的家人介绍给凌夜,丝毫不怕凌夜拿他们的家人对付他们,甚至对他们的家人动手。
凌夜从来都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他明明喜欢安静,可是他们总会拉着他去热闹的场所,想不通为什么他们总是会乐忠于给他找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在他把人扔掉的时候露出失望的表情,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明明是他们的老大,但是总是感觉他们在不自觉的照顾他,想不通他们眼中为什么总是带着同情和叹息,想不通…
当时他觉得那些人真是傻得可以,他拥有很多人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的财富地位权利,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有什么可怜的。
轻抚着凌橙的腰身,不知不觉间,凌夜好像又看到以前如同帝王睥睨黑白两道的自己,看到跟他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们。
凌夜睡着了,梦中块安静的墓碑,墓碑上面的照片上明明是他前世的模样,他以为就算他死了,所有人都只会忙着夺位,没有人会为他伤心,但是梦中却刚好相反。
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前来吊唁,那一张张熟悉面孔常常带着泪痕,有的看着他的照片默默流泪,有些抱着他的墓碑痛苦流涕,有些对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对他而言已经陌生的以往。
春去秋来,几年、十几年、几十年过去,他的墓碑始终是公墓中最干净的,只是后来的几年,他的墓碑周围又渐渐的多了许多墓碑,都是熟悉的面孔,每次多一个墓碑,总有一群老头絮絮叨叨的“XXX又等不及去陪你了,这样你还孤独吗?再过不久,老头子我也要去陪你咯,到时候一定要给我开个热热闹闹的欢迎会啊。”
凌夜淡淡的看着这一幕良久,才动了动嘴唇“等你们找到我,一定给你们开欢迎会。”
原来啊,这就是他们一直挂在嘴边上的兄弟情,如果是以前,凌夜恐怕又会送他们一个“滚”,现在成了另外一个人却莫名的心软了,可不就是到死也没料到这句话会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到了别人的身体里,难不成还受了影响不成?
或许吧,不然换做以前的他,面对自己的妻子儿女,即便是想要对他们负责,也不过是甩过去一把钞票,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他上辈子到死也没想过的,果然是孤独太久了吗?
凌橙把头从凌夜胸前抬起来,轻轻吻上凌夜眼角的泪珠,有些心疼,虽然凌夜一直对他们很好,他也能感觉出凌夜是真心喜欢他还有两个孩子的,虽然平常他也是有说有笑的,但是他总是有种漠视一切的感觉,好像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关心,更是让他不顾一切想要抓住他。
也许对凌耀坦白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吧,至少会因为占了人家的身体而心虚的人是个有温度的,至少若是得到了最疼爱原主的哥哥的承认,这样面对着凌家人的时候,也不至不自觉的想要疏离。凌橙心想。
“额……你怎么醒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忍不住多亲了两口,结果把人给亲醒了,心疼的情绪一下子乱了,凌橙有些心虚。
凌夜勾了勾嘴角:“睡不着?”
“嗯,下午睡得有点……嗯?你干什么?”凌橙瞪着瞬间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的某人,有些傻眼。
凌夜邪邪一笑:“作为夫君,有义务在老婆失眠的夜晚为老婆填补空虚寂寞。”
说着,单手一拉,凌橙里衣的带子被扯开,没有带子束缚的衣服滑向两侧,露出白皙的的胸膛和上面可爱的两点。
缓缓俯下身子叼住其中一点,另一点则落入凌夜的手中,空出来的右手几乎是有着急迫的拉扯着凌橙裤子,弄得凌橙有些疼。
可是凌橙仅仅是刚开始的时候没什么力气的推拒了两下,后来就认命了,伸手环住凌夜的脖子,任他动作,即便是弄疼了自己,也给予了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