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思见她的皮肤白净的几乎透明,他轻轻一捏,便红了一片。
他握着她的手腕时,指尖一片细滑柔嫩,这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熟悉感,却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摸过。
毕竟在今日之前,他从未与女子亲近过。
他微微皱着眉,第一次知道女子的皮肤如此娇嫩,和男子完全不同。
他轻声道:“娇气。”
话是这样说,他下手的时候终究轻柔了不少。
沐云姝冲他扮了个鬼脸,他的唇角微微一勾,淡声道:“今日是本王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沐云姝打断他的话道:“是我反应过激了,伤到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她认错认得爽快,却透着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疏离。
今天这己经是第三回了!
容九思原本想拉下脸跟她说他的心思,此时也歇了。
就她今天的反应,他若说了,大概率会被她拒绝,他今天她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了。
他今天己经被她打了,再被她拒绝也太丢人了。
左右他们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明白他的心意。
他将药膏的盖子盖上,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你害得本王脸面丢尽,确实该罚。”
沐云姝听他这么一说,先是松了一口气,又怕他罚她去刑房领三十军棍。
她忙道:“我虽然有错,但是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一人,王爷也有错。”
容九思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自己认的罚,本王还没罚你,就又往本王身上推。”
沐云姝摸了摸鼻子,却听得容九思道:“就罚你为本王再做一套衣衫吧!”
沐云姝:“……”
这还不如打三十军棍呢!
她生无可恋地看着他:“能不能换个处罚的方式?”
他一本正经地道:“挨罚的人没有挑选的权利,这事就这么定了。”
沐云姝瞬间如霜打的茄子,垮着脸、耷着肩、弯着腰、扁着嘴将药膏放好,再唉声叹气地回到她的地铺上睡觉。
容九思看到她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最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做不好就加倍处罚。”
沐云姝往地铺上一躺:“我己死,有事烧纸!”
容九思的嘴角首抽。
她和他保持距离,疏远着他的时候固然可恨,但是大多数时候她是可爱的。
他虽依旧介意她失贞之事,却又觉得那些虚无的贞节和她这个人比起来似乎没那么重要。
沐云姝原本担心她会因为要替他做两套衣服的事情焦虑的睡不着觉,结果依旧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容九思就把她喊起来,让她去库房给他挑布料做衣衫。
沐云姝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只是到了库房后,容九思指着架子上一字排开的几个精致的小箱子道:“打开挑几件吧!”
沐云姝不明所以,却还是把小箱子打开,里面竟是各色精致的首饰、发簪等物。
件件是足金的,都是宫里的巧匠所制,上面还嵌着各色珠宝。
她十分意外:“王爷要送首饰给我吗?”
容九思淡声道:“你昨夜不是说本王也有错吗?”
“虽然本王不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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