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
“江大哥何必这么生分,这个师爷的位子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遇上了,若是没有家中的事,恐怕无论如何也不至于。”
江无良也知道了那日宋家夫人将宋婶子和大姑娘“请走”的事情,也很自责自己若是看顾点,及时向大人禀告,可能也就不会弄成如今这个局面。
“婶子最近还好?”
“阿娘最近应该不算好吧。”宋真将原本做好的各色的小旗子替换了之前的樱桃,再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
“出了什么事吗?”江无良觉得自己弥补过失的机会来了,眼里冒着亮光。
“还行,洗洗还能吃。”
宋真将所有的樱桃装进盘子,回答道,“也不算出事,可能是因为我做师爷,也能是阿姐想开店吧,最近宋府的族人也来了好几拨,说闲话的不少。阿娘可能有些不开心。”
宋真看了一眼江无良,“江大哥最近可有空?”
江无良拍拍胸脯,“二姑娘尽管说,没问题。”
“什么没问题?”
宋真、江无良转头看向门口,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县令郑祁。
“大人。”
郑祁点头,然后看向那个“无礼”的师爷。
“师爷看样子对本官很有情绪,颇有不满嘛。”
宋真将一盘子樱桃放到沙盘旁边的桌子上,丝毫没有听见的一样。
江无良见此立刻上前拱手,“大人,宋师爷只是因为家中事物烦忧,一时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看着右侧埋着头告罪的江无良,郑祁不由地觉得恼火。
“算了,就看着银子的份上。”
江无良,“……”
“这红的、蓝的感觉有所不同。”
郑祁看着沙盘上不同颜色的小旗子,旁边还有好几个这样的红色和蓝色的小旗子,看样子不像是杂乱无章地摆放。
“可有看出什么?”宋真对着郑祁道,而是很安静地看着整个沙盘,像是在想些什么。
郑祁将案卷拿出来,逐一比对,然后惊呼一声,“原来如此。”
“你是将哪些年龄稍大地女子与哪些失踪地孩童给分开了,难道这些不是同一伙人所为?”
“同样的手法,都是再家里人一转眼地瞬间,人就不见了,原本我也以为是同一伙人所为,结果不是。”
“你从哪里察觉到这点?毕竟,这十多起案子可是发生地时间相近,哪些女子就算是年龄稍大,可是最大也尚未及笄,这年纪都算是尚幼。”
“同样的手法,并不代表是同一伙人所为。”
宋真查找案卷。
“这么多的孩童,按照惯例,这很有可能就是一起偷孩子的拍花子犯案。可是按照惯例,这些个拍花子都只会偷那些个年幼的孩子到那些黑伢子那里贩卖、赚钱。
这十几岁的少女可不是他们首选的对象,会说会闹,很容易供出他们。伢子也不愿接手这些已然定型的女子,就算是卖到花街柳巷,也只有黑窑子,根本卖不出好价钱。
所以,这十几岁的女子定然不是他们的目标,这里面却有四起之多。
我猜想,这定然不是同一伙犯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