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怪哉怪哉!”
以前他也拿徒弟练过北斗针法,但被施针者结果不是虚弱就是不省人事,这个小孩却连着两天毫无反应。
不过丁仁倒也没有纠结太久,这样也好,天天都可以练手。
至于萧晓奇为什么会没事,只有萧晓奇自己知道。
夜深人静,众人都已睡下,此时却是萧晓奇活跃的时候,他在琢磨着丁仁正在苦练的北斗针法,大概已经琢磨透了。
人之脊梁支撑着整个躯体,因此脊背上有着很多可以调动全身的穴位,合理刺激这些穴位,确实有不少益处。
萧晓奇很想试一下,但碍于看不到自己后背,他不方便尝试呀。
怎么办呢?不一会,萧晓奇将目光转向了同屋的丁仁两个徒弟,这两人睡得很死呀,应该不会感觉到痛吧,萧晓奇开始向丁仁徒弟方向挪去。
……
次日一大早,丁仁医馆后院传出惨叫。
啊……
“吵什么吵!”丁仁睡眼朦胧从房间走出来,他听出叫声是他的两个徒弟。
这时有俩大胖子朝丁仁奔了过来,把丁仁吓了一跳,家里何时进了外人?
“师父,救命呀!”
丁仁定眼一看,方看出这两个正是他的徒弟,只是他们如今全是水肿,肿的不成样了,“这……这是怎的了?”
“我们也不知道呀。”丁仁其中一个徒弟哭喊着,“一早起床便这样了,师父救救我们呀。”
丁仁帮两个徒弟把了一下脉,“行了行了,死不了……”
最终丁仁也没查出两个徒弟有什么毛病,直呼怪哉。
丁仁两个徒弟哭死,虽然身体并没有感觉不适,但是肿成这样还要怎么见人。
但是最后,不想见人也得见人,医馆开始营业,萧晓奇也起身开始干活,他一脸兴高采烈,与丁仁俩徒弟形成鲜明对比。
萧晓奇高兴的是,他研究成果显著,昨晚发现了新的穴位,对人体穴位理解也更加透彻,这还得多亏丁仁俩徒弟,萧晓奇在他们身上可扎了不少针。
早上上门的人有不少,但是奇怪的是,大部分都只是来问病而非看病,而且大部分问的都是传染病。
奇怪了,最近也没听说有传染病呀,怎么个个都在问?丁仁实在好奇,忍不住问了一个客人,“小哥,为何今日尔等都在问传染病的事?”
一经商打扮的大叔回答说,“您不知道?隔壁镇小富贵村,整个村子闹怪病,现在被封锁了,我昨天从那经过,听说这病会传染,于是今天就急急忙忙来瞧瞧有没有被传染。”
丁仁摇了摇头,“刚把过脉了,客人身体好的很,并无异常。”
商人缓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听说被传染了要被隔离呢。”
“这怪病是何病?”丁仁倒想瞧瞧这病是有多怪。
“名字我也未曾听说,那些个郎中也说不出个好歹,只知患病者行为怪异,身体异常虚弱,总之,小富贵村那已经就是一个病窟,搞不好就是瘟疫。”
身体虚弱?不是很严重吧,丁仁不以为然,认为就是一个小传染病,也没多在意。
此时余丰县县衙,捕头正在与余丰县县令张德汇报情况。
张德一脸凝重,“都是一群庸医,小小疾病都处理不了!”
底下捕头小心翼翼说道,“大……大人,那些个郎中都未曾见过这种情况,实在……束手无策。”
“我要的是对策,不是明摆着的结果!”张德冷漠地说着,“将全县的大小郎中召集起来,全去小福贵镇瞧病去,我就不信没一个有见识的。”
“是!那大人,镇南王要我们找的那小孩……”
提到这,张德更加崩不住了,“找找找,找什么找,现在还管什么小孩,若是真有瘟疫从本县传出,我这官都别想当了!”
捕头战战兢兢退下了,“属下这就去召集全县医馆郎中。”
下午申时,余丰县便闹得沸沸扬扬,全县大小医馆都要派人去小富贵村瞧病,这可愁坏了许多人,都知有可能是传染病,一个个都不想去沾。
这其中也包括了丁人医馆,迫于官府压力,丁仁也不得不赶往小富贵村,他原本还想带上一个徒弟帮衬一下,然而两个徒弟畏死,推脱来推脱去,推到了萧晓奇身上。
时间紧急,没办法,丁仁只能带上一个六岁小孩,反正也不指望他医病,能拿一下东西便可。
萧晓奇不像丁仁两个徒弟推脱,反而对这个小富贵村充满了兴趣,竟还有如此怪病,定要去见识一番。
而就在靠近小富贵村之时,萧晓奇便偶有所感,他在靠近一个极为不祥之地,萧晓奇抬头望去。
村庄上空表面看上去晴空万里,一切静好,然而在萧晓奇眼中,那里黑气冲天,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