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萧晓奇昨天已经知道今天要做什么了,就是当值,说直白点就是到外面道观去当一个平凡道姑,体验生活。
至于昨天害净玥女冠变成肌肉女的事,还好萧晓奇跑得快,不然还不得被锤成肉饼。
然后萧晓奇又出名了,戏耍天才师姐,现在他可谓是“凶名赫赫”,无人敢惹。
萧晓奇这时拿出白玉杵画猫女符印,用来打坐调息,这磨着磨着,白玉杵现在只剩下半截了,过不了多久,萧晓奇就没办法再用猫女符印修炼了。
他尝试过用符笔画猫女符印,然效果不大,猫女符印想要发挥效果必须有灵物做引才可。
画完猫女符印,萧晓奇再坐到符印上,吸收着日光带来的一丝丝温暖,还有其中夹杂着的丝丝紫气。
大概一刻钟之后,萧晓奇结束了打坐调息,和文曲儿去香檀殿做早课了。
一去到香檀殿,萧晓奇就感受到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是净玥师姐!”文曲儿也看到了,“你死定喽!”
萧晓奇有点心虚,躲开了净玥女冠的眼神对视。
还好净玥女冠比较有分寸,没有在香檀殿闹,早课顺利结束了。
一结束,萧晓奇就匆匆跑掉了,净玥女冠想找他都来不及,“臭丫头,跑的还挺快!”
用完早膳后,萧晓奇又找到了慧贤女冠,准备要去当值了,这样一来,净玥女冠就找不着他了。
一起当值的还有文曲儿,沉心女冠和其余十几个女冠。
直到离开玄玉门,萧晓奇才稍微松了口气,总算净玥女冠没有找上门来。
文曲儿看穿了萧晓奇的想法,“哈哈哈,这么怕净玥师姐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昨天真是个意外,”萧晓奇通过雪莺之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净玥师姐会把我的丹药给吃了呀。”
“人家可不管,”文曲儿嬉笑道,“反正你已经得罪了最有才能的净玥师姐,以后怕是不好混喽。”
萧晓奇嘟了嘟嘴,“那可咋办?”
这时慧贤女冠笑了笑,回过头来说道:“灵琪女冠,放心好了,净玥女冠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没事的,她不会刻意刁难你的。”
听到慧贤女冠这么说,萧晓奇才放心一点。
不一会,慧贤女冠带着一众女冠走出了狭窄山道,真正走出了玄玉门的范围。
这时萧晓奇问道:“慧贤师叔,玄玉门乃是仙门,本应隐于世外,为什么我们还要在门口开一个道观?”
对于萧晓奇的问题,慧贤女冠并没有感到意外,其实不止是萧晓奇,很多刚来的女冠都有这个疑问。
慧贤女冠回答道:“开设道观,其一是为生存,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玄玉门上上下下两百余人,若是隐于山林,吃喝是一个问题,所以需要道观募集香油钱,我们才能生存;
其二是为修身养性,躲在暗处,没有学以致用,那么哪怕修炼再多也是徒劳,我们道观设有行医坊,还愿墙等,这样一来我玄玉门的救人之道便得以施展,同时也算还了香客募捐香油钱给我们的因果。”
原来如此,萧晓奇倒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不过有一点你们需要注意,”慧贤女冠又提醒道,“世人并不待见术士,觉得我们所学的都是一些邪术,所以你们切不可在常人面前施展符印之术,哪怕是医病救人,符印都要隐藏好。”
“是,弟子明白!”众人应了一声。
“太好喽,可以见到母亲了!”文曲儿一路上都很开心。
她母亲文倩现在虽然进不了玄玉门,但却可以待在玄玉道观,所以文曲儿一出去就能见到她。
……
此时,沉香郡郡守府府内,一名男子正在向郡守哭诉。
“舅舅,您可要为我做主呀,玄玉道观那几个臭娘们不知使了什么妖术,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您外甥我吓病倒了两天……”
如果萧晓奇在这,他就会认出这个哭诉的男子是钱有福。
“有福呀,你先别哭,起来起来,跟舅舅说一下发生什么了?”赵郡守将钱有福扶了起来。
钱有福的父亲,也就是赵郡守姐夫是一个有钱商贾,一直暗中支撑着赵郡守疏通上下关系,所以赵郡守也不得不对钱有福客气一点。
钱有福添油加醋说道,“那天我刚从玄玉道观回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几个道观的女道士跳出来就要打我们,我心想,作为您的外甥,我也不能怂呀,于是我和几个家仆勇敢抵抗,谁知那些道姑竟懂得妖术,把我们定住,还把我们暴打了一顿,差点没把我打死呀,舅舅~”
赵郡守听到后一脸气愤,“你就没跟他们说你是谁吗?”
“我说了,我跟他们说,您就是我舅舅,我们有事好好说,可您猜他们怎么说?”
“说什么了?”赵郡守问道。
“他们说……说你就是个屁,对您完全不屑于顾!”
“岂有此理!”赵郡守拍案而起,“玄玉道观欺人太甚!来人,备马,上玄玉道观,他们要是不给个交代,就拆了!”
这时旁边的郡丞连忙上前劝诫,“大人,三思呀,玄玉道观香客者众,这样做容易触发众怒呀,况且属下听说,三王爷最近正在微服私访,说不定已经到了我们沉香郡,此时不可妄动呀。”
钱有福听到后不愿了,喊道,“舅舅,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好好好,”赵郡守先稳住钱有福,说道,“舅舅肯定为你做主,你先下去准备好吗,等一下我们就出发去玄玉道观!”
“好!”钱有福听到后才放下心来,然后退出了大厅。
“大人……”郡丞还想劝说。
赵郡守抬了抬手,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我有线人告诉我,三王爷现在还在知府刘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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