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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忧心:【所以我们怎么办?】
糖果想了许久,道:【想办法带着傅冬心一起回天元国,这千凤国是傅冬生的地盘,你现在身边的人除了小安子也都是他的人,太被动了,在天元国至少还有个宇文捷罩着你,会好过些。】
【有道理,不过我身边除了小安子,应该还有其他保护我的人吧,比如金文金武什么的?】
【想多了,你以为傅冬生会任凭那些人跟着你?】糖果一声嗤笑,好像在嘲笑唐颂的天真。
【果果你这是在嘲笑我吗?你不爱我了?!】唐颂被糖果的语气伤到了,语气十分地委屈。
【哎哎哎,抱歉,我无意识的,这世界还有比我更爱你的?】
唐颂想了想,还真没有:【好吧,这次先原谅你了。】
第二日,唐颂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就凉透了。
脚踏边是脸色难看的小安子,唐颂见着他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对方没说,他也就没问。
小安子看着自家主子欲言又止,每次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又记起唐颂的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秀气的眉被他拧地像股绳。
时间越往后,唐颂就觉得越不对劲,因为小安子千方百计地不让他踏出这宫殿,就连宫殿的门口,都拦着不让他去。
为此不惜以下犯上,而这,在以往的小安子眼中,是最不可饶恕的。
谁都有逆反心理,唐颂也有,别人偏不让他去,他就越好奇,越想去。
“主子,您就听奴才的劝,别出去了好么?”小安子跪在唐颂的面前,垂着脑袋,说话的嗓音带着满腔的疲惫。
“我已经被你拦了六天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难不成你还真想让我呆在这里一辈子?!父皇当初派你来,是让你来保护我,不是限制我的。”唐颂这几天愈发地心浮气躁,语气也有些冲。
“而且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这几天的异常,每次晚上小生来的时候,你都跟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他,我知道,他最近的举动是欠妥当……”
“主子,想让您在这呆一辈子的不是奴才,是那狼心狗肺的傅冬生!”
大概是憋不住了,小安子抬起头来的时候目眦欲裂,说到傅冬生这三个字时,更是愤恨非常,巴不得能生啖其肉。
这些狰狞的表情,硬生生地毁了他俊秀好看地面容。
唐颂此刻一头雾水:“你等等等等,什么叫是那狼心狗肺的傅冬生?他怎么了?”
看小安子的表情,绝不是因为傅冬生日日过来夜宿这么简单的问题。
小安子叹出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儿在其中:“奴才这几日不让您出殿门,是因为那门口都被侍卫围了个水泄不通,您这是让他傅冬生给软禁起来了啊!”
“想当初奴才就看他不顺眼,就您心善,若不是主子,他早就被宫里人磋磨废了,运气差点,现在坟头的草都该有半人高了。您对他这么好,还送他去我们国家最好的明庆书院读书,可他呢?就是这么回报您的!”
居然将一个堂堂皇子,当做禁脔关在了自己的寝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