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陈不凡一脸骄横,殷帝代表着九殷门,可不能弱了风头,当即给自己脸上贴金。
道门之间最好攀比,道经兄弟见此,也是连声附和,看陈不凡一个毛头小伙,应该不存什么功绩,只是这掌门之说,让人咯意。
“哦,我是十亿少女的梦。”
陈不凡不以为然的甩了甩刘海,气质这块拿捏的死死的。
“......⊙.⊙......”
众人头顶飘过一片黑线,偏偏陈不凡帅的那么明显,让他们无法反驳。
“哦,我想起来了,三清门掌门不是个长胡子老头么,我们还一起救济过几个姑娘,算是故交。”
殷帝猛地想起什么,总算找到突破点。
我去,他不会就是师父曾经提起过的赶尸门一秒三次郎吧。
果然有些渊源,希望老神棍没露底才好。
“哦,那是本掌门师父,他老人家早已得道飞升,去天庭干起了弼猪温。”
陈不凡摸了摸鼻子,即便真相是贾老道弃观养猪,那也要说的冠冕堂皇,见众人有些懵逼,慌忙错开话题问道:
“我师父挺臭屁一人,看殷前辈的样子应该是一身正气浩然天地,你们能处成朋友,真不知道殷前辈当时是怎么想的。”
该装的装了,该拍的也得拍,毕竟人家实力摆在这。
“哦,我当时是这么想的,那天.............”
被陈不凡揭开往事,殷帝一发不可收拾,小小一件事,恁是说了大半个小时,说到动情处,更是对贾老道的雄风大为称赞。
陈不凡无语靠墙,耐着性子听殷帝说完,总结出来就这么一句话。
无非是殷帝初来春县,想要体验民情,顺带救济,而后到了本地最出名的桑拿店,结果碰上了贾老道,二人臭味相投,相见恨晚,一番斗法下来,最终贾老道得名一夜七次郎,而殷帝成了一秒三次郎。
“那夜过后,我也是羞愧难当,痛定思痛之下,挥刀自宫,并定门规,凡是九殷门男弟子,必要斩除祸根,方能一心修道。”
殷帝念及往事,难免惆怅,看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极大。
我去,没想到师父还有这等丰功伟绩,竟是剥夺了一门男人的性福。
不愧是我师父。
“那殷前辈设下养尸阵,将自己困死在尸骨堆间,当时又是怎么想的。”
想起骨海中见到的怪异,陈不凡心里一直打着结,蝼蚁尚且偷生,没有谁会残暴到把自己活活炼尸,这中间必定存在什么秘密。
“哦,我当时是这么想的,那天..........”
殷帝犹豫一阵后,一番话说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这次足足说了两个小时。
庞光明用牙签撑着眼皮,趴在桌子上打呼噜。
道经兄弟直接是靠在棺材上睡着了,真正的一棺多用。
唯有陈不凡被殷帝盯着,可谓是耳朵起茧,度日如年。
然而总结下来,也就那么一句话。
十年前,殷帝云游春县,恰遇洪水,为了救人,他被洪水卷了进去,临死前,才用九殷门的养尸术将自己封死,以图再生之日。
陈不凡不用分析,都知道这老鬼是在胡诌,鬼话连篇。
春县无山无水,风光平平,有什么好游玩的,目的怕远不是这么简单,至于临死封尸更是缺乏说服力。
岂不论魂魄是如何保存下来的,就他脖子上的铜牙项链怕也是来历不凡。
而被蛆妖占据身体的殷娜,他更是只字未提。
老鬼不老实,没一句真话。
不过问是肯定不敢再问了。
他一个僵魃,可以不吃不喝,陈不凡却不行。
要是再问他一次,说上个一天一夜,陈不凡找谁哭去。
就当他憋了十年,让他过过嘴瘾,唠叨就叨唠吧。
陈不凡听的耳朵起茧,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原谅了殷帝,才将目标转向道经兄弟。
姜是老的辣,那这两小的,总能套点真话吧。
“那个,那个殷,我去,一个名字取的让人叫不出口,真不知道你们父母当时是怎么想的。”
陈不凡无语的扯了扯嘴角,能取这个名字的父母怕一定不是亲生的吧。
结果,道经兄弟相视一眼,都是齐齐的往殷帝看了过去。
只见殷帝咳了一嗓子,思绪万千,满脸回味道:
“哦,我当时是这么想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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