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陶白衍一手死死压着张二狗不让他动弹,一手抬到眼角擦拭着说来就来的泪水,“实不相瞒,有一件事在下苦苦隐瞒了整整十年,如今二狗幸得圣上慧眼,能被接入宫中,在下感激莫名,却也不得不把隐瞒了十年的真相告诉她!却不想,不想二狗一时接受不了事实,竟然想要撞墙自尽!幸得在下及时拦住二狗,将她扑倒在地,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众人:“!!!”
二狗:“???”
虽然心底困惑万千,但二狗知道陶白衍这么做必定有其深意,于是便十分上道地软下了身子,做出嘤嘤哭泣的悲伤模样。
众人眼看着二狗姑娘一副不似做伪的悲切模样,不由心里大惊,那蓝衣太监更是厉声问道:“你有何真相要说?”
陶白衍颤抖着声音抱着二狗道:“二狗她,她其实真的是我们的爹当年从牙婆子手上买回来的不明婴孩!”
“当年爹满心以为买回来的是一个男婴,却未想竟被那牙婆使计蒙骗,这才错把二狗买回来!”陶白衍不等众人反应,又接着拭泪,“十年前爹无故暴毙而亡,我为了安慰二狗,这才哄骗她是爹的亲生女儿。如今二狗就要离我而去,我虽然和二狗没有血缘关系,但从来都是把她当作亲妹妹对待,不忍她始终不明真相,这才在此时说出来。却不想…不想妹妹竟然这么傻…”
说罢,兄妹二人抱头痛哭。
围观的街坊邻居们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不由发出一阵阵的唏嘘感叹,更有感情丰富的妇人偷偷掏出帕子擦着眼角,竟是没几人怀疑陶白衍的说辞的。
蓝衣太监对于众人的反应留了一个心眼,有心询问详情,只不过如今面圣在即,时机不妥,故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亲手扶起地上的二狗姑娘,带着她往马车上去了。
直到载着二狗姑娘的马车越来越远直至看不到踪迹,陶白衍这才收回眺望的目光,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郁郁寡欢地回到了酒馆,闭馆不出。
“宿主,你干嘛在那太监面前上演这一出啊?”小白猪系统莫名其妙地问道,“这张二狗是不是张保久亲生的,那蓝衣太监又怎么会在乎呢?”
“蓝衣太监自然不会在乎,但他背后的人一定会在乎。”陶白衍眯了眯眸子,十分惬意地在躺椅上躺下,还不忘点了白玉烟管给自己消消疲乏。
刚才那出戏他唱念俱佳,实在有些累坏了。
“他背后的人?皇帝吗?”小白猪问。
“非也。”陶白衍笑得有些诡异,“那太监是安王的人。”
“啥?!”小白猪系统一脸不敢置信地把剧情介绍反复看了好几遍,还是没能找到有关此事的描述,不由惊奇道,“宿主你怎么知道的?”
陶白衍一脸“朽木不可雕”的嫌弃模样:“此等小事与主线剧情并无关系,系统介绍里自然是不会有的。我知道这些,自然是通过我手里的黑龙卫。”
“那安王又为啥会关注二狗是不是张保久亲生的呢??”小白猪系统还是不太明白。
“也许他一开始不会太关注。”陶白衍吐了一口烟圈,“但我相信不久之后,他就会急切地想要追查二狗这些年发生的一切了。”
“你是说,安王以后会认出二狗??”小白猪系统难得聪明地猜测道。
“更准确地说,我会一步步引导他认出二狗。”陶白衍淡然道,“安王既然有如此胆量在宫中安插人手,必定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当今皇帝却也不是一个胸怀天下的明君。到时候只要我们想法挑起两人争端,凭二狗与此二人的关系,我有把握能让他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小白猪系统无助地捂住额:“那…那个…宿主大大,让我缓缓…我还是没有想的明白啊!”
陶白衍非常淡定地回答道:“亲爱的,不要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你只要负责把答应替我付掉的积分攒够就好了。”
小白猪:“宿主信不信我哔——你哦!”
陶白衍:“可以啊,只要你把积分拿来。哦,还有,你还得有哔——这个功能。”
小白猪:“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