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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子女的忧伤还得靠客户拯救,谭富一登门,团结义就嗅到了金钱的气息。
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脸色苍白,双眼疲倦又不安,被周管家带进家门,看到卫西的那一刻脸上才露出笑容:“小西啊,叔叔这次真的多亏你了。”
卫西皱着眉头看了他一圈:“你遇上了什么事?”
谭富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卫西的眼神难免变得有些敬畏,他搓了把脸,这才有气无力地叙述起来。说实在的昨晚跟物业人员争吵的时候他还认定了对方是在编瞎话糊弄自己,毕竟他当时明明确确地记清楚了自己确实停在三十八楼,物业的人却告诉他这幢楼只有三十七层。谭富觉得这实在是太可笑了,结果物业的人被他纠缠得不行,索性派出好几个保安进电梯陪他确认了一遍。
谭富当时就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自己这幢楼只有三十七层高,那自己当时到的那一层难不成是凭空出现的吗?
而且三十八楼出现的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最后电梯大门关闭时他脸色大变地扑过来,真的只是神经病发作想要打人而已吗?
哪怕再不信邪,谭富也知道这个解释是站不住脚的。大家都说他是喝酒太多出现了幻觉,他却很清楚自己的记忆不会作假,假如那真的是幻觉,那碎裂开后险些割伤了他手的那张会员卡又该作何解释呢?
到了这会儿他也想明白了,结合昨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状况,明显是卫西给他的这张卡片将他救出了险境。电梯故障是在卡片掉出衣服口袋后才出现的,倘若之后没有踩到那张卡片,他恐怕已经迷迷糊糊地走出了电梯,谁也不知道电梯门外究竟会发生什么。
他越想越心凉,联想到自己近期频频遇见的各种状况,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身侧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自己。
谭富说完自己的经历,便紧张地看着卫西,对方这会儿在他眼中就跟救命稻草差不多。
就见卫西果然表情很严肃地与他对视着,缓缓张口:“会员卡碎了,你要补一张吗?我们补卡费可能有点贵。”
谭富:“……”
谭富搓了把脸:“补吧。”
团结义这会儿对师父的关注重点也有点无语,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谭富,就见对方起身解起了皮带扣。
团结义被他当众耍流氓的举动又搞得沉默了一下:“谭先生……您干嘛?”
谭富看起来有点尴尬,解开皮带后伸手进裤裆里掏了一会儿,才痛呼一声掏出了两瓣卡片来,递给团结义:“……你们不是说要贴身放嘛,我遇上这事儿有点害怕,就放内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