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稍微懂行一点的同事回答道:“正规教派跟邪教怎么说都是敌对关系,不是有那个词儿叫什么……道统不稳吗?估计是喜极而泣吧。”
道统不稳!道长们听得更难过了,又羞于启齿,半晌后也只能悲伤道:“算了,事到如今,只能大家合力在公诉之前为……玄武大人请个好律师,以求尽量轻判了。”
更何况这也并非全是坏事,玄武被关在拘留所里总比被收进邪教为非作歹的好。毕竟是历史悠久的老牌神兽,虽然此前从未见过,可玄武既然能被道门当做镇守北方的信仰,即便对外走的是仁慈人设,但从那些古时候留下的传说里也能猜测出它势必有着惊人的法力。即便如今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全部觉醒,可一旦真的走上歧路,势必会成为对人间危害极大的存在。
人类毕竟是人类,哪里比得过这种有移山填海之能的神灵?
一想到这里外来的道长们就不禁后怕,牵着各位见证了道门新历史的新南京城两地的同行们的手开始询问起来:“山里那场斗法,各位道友有没有受伤?”
被慰问的道友们:“……还好吧,玄武被制服得比较快,也就是躲避不及被蛇尾甩到了几下,没什么大碍。”
几位国内知名道观的道长们专业知识更过硬些,闻言已经脑补出了一副惊心动魄的现场,语气不禁带上了敬佩:“被制服得比较快?没想到各位道友往常低调,道法竟然那么高深,敢问斗法时是哪位道长带的头?用的是什么手段?”
他们询问的同时脑海中迅速闪过了无数艰深的列阵,就见被慰问的道友们脸上都露出了羞耻而难堪的神情——
“………………是太仓宗道友门下收服的一只田园犬精。”
“它带来了流窜偷狗团伙作案用的麻醉针。”
道门上古玄武落败太仓宗田园犬,询问的道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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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仓宗掌门卫西面对诸多道友隐带畏惧的目光,有点警惕,想到玄武的身份,忍不住询问身边的二徒弟:“阙儿,该不会是我咬玄武的时候被他们看见了吧?”
二徒弟似乎顿了顿:“你咬了它?咬在哪里?”
卫西抵了抵自己好容易才褪去麻意的舌尖:“就尾巴啊。”
二徒弟沉默一阵,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哦,觉得味道怎么样?”
卫西听得有点不对,回头看向对方,发现二徒弟的眼神暗沉沉的。
“没什么味道,就是阳气浓郁一点而已。”卫西被盯得迟疑起来,莫名的有些心虚,下意识加了一句,“不过当然比不上你。你的味道最好。”
徒弟脸上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些许,但很快就变得加僵硬了:“是吗?所以假如能遇到比我味道更好的呢?”
卫西听到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思索地就开口回答:“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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