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呀哎呀,这烦闷的叹息声······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容我想想······当初的本体见到我时也是这个样子,不合理~对吗?"
李铭月突然阴测测的一笑,而后在比水流不解的注视下架起弓箭,瞄向天空。
"······"比水流沉默一下,随即抬头看向上空,以李铭月的攻击轨迹······这一击绝对会落空。
是在转移我的视线吗?还是说······
他······该不会想把我的"王剑"射下来吧。
比水流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然后又在心中暗自摇头,否认自己刚才愚昧的想法。
达摩克利斯之剑本就没有实体,除非被强制引落,或王权者无力支撑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显现,以及王权者自愿收起王权······不然便会一直悬挂在空中。
被击落这种事情,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
话说······为何看到那纯白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呢。
比水流遥望上空,他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但接连不断的异常不断扰乱他的思路。
虽然很明显,但比水流此时却无法立刻思索出来。
"不说话吗?算了~反正我的落幕已然在即,但在此之前······我还要为退场做下帷幕!"
见比水流不理睬自己,李铭月也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与比水流认识的是本体,并非是"他"。
"虽然相处时间比较短暂,但我对你的认知还算不错,是个可敬的对手······"
"但,我的理念、我的坚持,绝对不会因此而改变,或许是因为兴趣,又或许是因为我想要改变什么,然而除去这些······我仍然有理由要去做这些事情。"比水流抬起昂首,坚定的回应道。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事已成定,在说些什么都不过是事情的理由罢了。
"随你,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你要诉说的对象不应该是我,当然,你或许也没机会对'他';说出这类话,我会将你想要表达的含义,全当遗言来传达给'他';的。"
李铭月将手微微后扯,弓弦被拉长,随时都有可能被射出。
他完全不担心比水流会偷袭于他,同时也完全不在意。
圣域能抵挡比水流至少一次的致命一击,这段时间足以让他反应过来。
当然,比水流也没心情去投降,他自知没办法对付这个状态的李铭月,而此时此刻的李铭月也没办法坚持太长时间。
只要接下"他"的这一击,之后的事情都会好处理。
不过唯一,同时也是仅剩的异常,就是伊佐那社的计划······
伊佐那社一直没在比水流面前透露过任何消息,而上方直达天空的空洞,也被比水流定义为李铭月发动这一击的前兆,自然没去多想,也没时间多想。
"时间已到,那么······为我的退场做一下闭幕仪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