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子洋一听,这是准备要动手啊,赶紧拼命的求饶了起来。“老先生,老先生,您说,您要我怎么做,我都听您的,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刘子洋像一条泥鳅一样,拼命的在地上摆动,还不时的溅起身边刚刚淌在地上的水。
老先生沉思了半天,吩咐女佣把电话拿来。“哥哥,既拿不到相关的证据,交易也是人转人,还动用了不清楚的关系,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啊。”
“贤弟莫急,我要你阻下二人,并不是单单为了证据,我是不想再搭上两条性命,我已经在思考下一步路怎么去走了。但是还要烦请贤弟将二人收留,切勿放回国内。若是能做一出戏,当是最好的了。”
老先生挂了电话,想了想,然后狠狠的抽了两口,又笑了笑。看了看倒在地上还在折磨于魏德贤要除掉自己心理的黄露,又看了看满地打滚的刘子洋。转身走出了浴室,进到了大堂。
和黑衣人默默的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到两个人走进了浴室,其余几个人马上就下去了。从浴室被带出来的刘子洋被松了绑,晕瘫在地上的黄露也被架到了大堂。刘子洋浑身湿漉漉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黄露嘴里出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其余什么都会说。
“我有办法能帮到二位,不知二位是否愿意详听。”老先生端坐在沙发上,把右脚高高抬起,架在左腿上翘了起来,右手不停的捻着手里的珠子。
刘子洋毫不犹豫的就爬到了老先生跟前,高喊着“愿意,愿意!”结果被黑衣人一脚踹开。“答话就答话,离老爷远点,当心脏了老爷的衣服。”刘子洋赶紧往后稍了许多,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副狗奴才样,嬉皮笑脸的望着老先生。“我,就这儿,就这儿!”另一名黑衣人见黄露有些失心疯,上去便是一个耳光,黄露这才忽然间醒过来,眼里开始不停的落泪,嚎啕大哭。
“刘子洋,委屈你受得了么?”老先生敲了敲自己的烟斗。
“受得了,受得了,您放心,没问题,我蹲老号已经蹲惯了。”
“好,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得留着你的狗命。黄小姐,可想报仇?”老先生转头看看还在哭泣的黄露。
“想,我要千刀万剐了这个没良心的,我要让他不得好死。”黄露一拳砸在了沙发上。
“嗯,那就好办。对了,”老先生忽然间停下来,看了看刚刚动手的黑衣人,“说过多少次了,打女人的时候不要当着我的面!黄小姐这么好的胚子打坏了怎么办?”
黑衣人低着头不说话。
“要打,也得是让,刘先生来打,不是么?否则怎么对得起魏德贤的付的钱。”
老先生笑了笑,起身朝着后花园慢步的踱去。紧接着,后面就传来了女人阵阵疼痛的哀嚎。两名黑衣人纹丝不动。直到快要走到花园门口的老先生忽然举起了挎着手串的手,黑衣人才上前阻止了。
被阻止的刘子洋被带到了楼下一个看似隐蔽的小房间离。再看黄露,腿和脸上都是血肿和淤青,美丽的姿色荡然无存,黑衣人用了狠狠的一拳,直接将她打晕,然后这才放心的叫了女佣过来,开始收拾了起来。
花园里,老先生晒着太阳,听着远处的海浪,眺望着远空中还在飞翔的飞机,一个人笑了笑。
“有趣的故事,就要开始了!”
反观魏德贤,刚刚还在机场的他,此刻已经登上了回国的飞机。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他忽然觉得自己生活,一切都好起来了,他也觉得从此以后,这世界上知道他丑事的人全部都消失了,而他终于可以大胆的走出来,活下去了,不必再遮遮掩掩,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了。
李新还在宾馆里和新任女友享受着激情的时光,魏德贤在飞机上畅想着美好的未来,而梵傅,没有去花任何心思在其他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