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兄难弟!
——这也是转正后的第一个任务,我已经焦虑了一个月了,啊啊啊!天上掉个大瓜吧。
——河豚,星鳗自己都不出马了?派你们来?
——嗯,可能她觉得安洛这边抓不到有价值的新闻。
——星鳗真这么说?她可是这个。(说话的人做了个第一的手势)
——得,我们英娱今天再蹲不到消息的话,明天也撤了。
几个记者聊完天,更加觉得没有希望。
泰和酒店,孟馨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容言带回了房间。
平时容言看起来挺单薄的,没想到如此沉。
药物的作用下,男人睡得不省人事,孟馨儿看着毫无知觉的男人,估计明天上午都不会清醒。
女人不紧不慢地洗了个澡,温水拧了条毛巾,想给容言擦下身体,可是走到床前,男人睡得像猪似的,根本解不开他的衣服。
孟馨儿只能帮他擦拭手脚,洗了洗脸,自己则穿着睡衣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容言鼾声如雷,孟馨儿正想趁机揩油,可是又觉得羞愧,她何须这么不知廉耻地送上门去,不,应该是趁容言没有意识霍乱他,等容言醒来,如果依然不能接受自己,多难堪。
除非,容言恢复一点意识,借着酒劲把她睡了,哪怕是当作安洛睡了她也愿意。
她想起了醒酒糖,连忙打开点了外卖,到时碾碎三分之一给容言喂下,男人有意识后,一定架不住她搔首弄姿。
她想得到容言,还想容言主动。
半夜,外卖员将醒酒糖送到了酒店大堂,孟馨儿换了衣服前去取药,再次回到房间,她将糖片压成几份,慢慢塞进容言嘴里,顺便用勺子喂了两口水。
借着耐心地等着容言醒来。
凌晨,女人困得不行,即使容言依旧鼾声不断,她依然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可是难得的机会,怎么能白白浪费?孟馨儿打开了酒店房间配备的咖啡,几口饮下,果然,睡意全无,精神开始亢奋。
容言翻了个身,依然熟睡。
孟馨儿想尽办法,在男人面前试探,一会儿推推他的手,一会儿对着耳朵吹吹风,一会儿打开空调制冷,将他身上的被子挪开,可是男人依然睡得很沉。
自己折腾了一晚上,实在累了,女人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十点,容言被小便憋醒,他伸了个懒腰,打到了孟馨儿的脸。
女人啊地一声惊喜,看到了起床的男人,听到惊讶声,容言也喊了一声,侧过身才看到了身旁的孟馨儿。
他吓得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
容言坐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地穿着,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一只肩膀露在外面,头发凌乱。
“馨儿,我们怎么?”容言按着太阳穴,原本就头痛得厉害,又被一旁的孟馨儿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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