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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涂尔有些尴尬,磕磕巴巴的回答他:“唔……应该是有些小伤口,不是,不是什么大事,殿下不用在意……”
这个态度有些怪,就算是真有什么伤口,却不至于是这副模样。程束有心试探,忽然伸手拽了一下他,只见乌涂尔踉跄一步,表情更怪,走路的姿势也奇奇怪怪起来,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觉得可笑,迈了一步近了乌涂尔的身,然后手指顺着下去。乌涂尔想躲,却躲不开,扭了半天,还是叫他压了压那个莫名的地方。这地方被人一压,果真更疼了些。乌涂尔这种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居然微微呲牙起来:“唔……”。
程束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鞍子不合适?再怎么着急也不能这样。”
“不知道,我只想着早点……”这倒是句真话。
“矫情鬼,要是不在我身边,定然不会这么龇牙咧嘴的。”程束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将他横抱了起来。等到抱起来,又把他耳朵凑过来。
咬了咬他耳尖,低声道:“可这矫情,我偏偏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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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大家,今天在家擦玻璃,耽误了
无奖竞猜:小狗伤在哪里(我是坏人……
第59章
就算是两个人已经足够亲密,在程束说出帮他上药的时候,乌涂尔还是臊得慌,连忙说自己来。
太子自不会强迫他,却也离着他不远。搞得最后好像还是乌涂尔更加心惊肉跳一些。
等他上好了药,净了手,发现太子盯着桌面不知道看些什么,模样认真得很。他按捺不住好奇心,也走过去,把目光投射过去:“这是……地图?”
“嗯。”程束冲他一笑,下一刻就将他拉扯在自己腿上:“怎么样,好些了么?”
“殿下宫里的药都是神药,已经不算疼了。”乌涂尔觉得自己是老实回答,可听到程束耳中却有些不同了。程束看着他,说:“你刚来东府的时候,那一次跪在御花园中,两个膝盖全都是血。即便是昏过去了,我也见你皱着眉头。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孩子应当是个怕疼的。”
他说到这里,神情都柔了下去,还带着一些心疼:“那你在西北大营的时候,面对着那么多的敌军,也有受伤……你当时就不疼么?”
他一边问,一边把手抚进乌涂尔里衣中,摸了摸他锁骨上的一道很长很长的疤痕:“早就想问你了,从前没有开口……为什么受了这样重的伤,一点都不告诉我?这一下若是再入骨一些,你就没命了。”
那道长长的疤痕,几乎从他左侧的锁骨,一路延伸到右边的胸口。像是一条狰狞的巨蟒,盘踞在那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乌涂尔,自己曾经差点死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