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公于私,此事非要推行不可。”他将头靠在乌涂尔身上,仿佛有些疲累:“我想大胤能千秋万代,更想国家稳定安宁。”
乌涂尔轻轻啄在他额上:“殿下,有我帮你呢。”
“哼哼……”程束松了口气,微微抬头,去找他的痕迹。几经摸索,都不约而同气喘。
“谁,谁能想到呢?之前那个模样瘦小的孩子,还能长成如今这番模样。”程束的眼神微微迷离:“实在叫人意乱神迷。”
乌涂尔环抱着他脖子,也有些撑不住:“说那些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程束伸出手去。手掌滚烫,放到什么地方就如同星火。他感受着太子起伏结实的躯体,心中带着无限的渴望。乌涂尔害羞归害羞,却从来不是个觉得羞耻的人。这是上天赐予人最美好的礼物,他理应享受。而他和自己深爱之人多日未见,又如磨如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那不真成圣人了?
哦不……恐怕圣人都未必能忍受得住。
他有点带着报复性的心理,也压到了程束的某个地方,对他露出虎牙:“哦,殿下这里根本不痛呀。”
程束被他惹得有些痒,握着他臂膀的手不自觉的微微锁紧:“我又不像你,那么鲁莽。”
乌涂尔笑了笑,也不和他打机锋,又是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发冠全全拆了,也不心疼的扔在了地上。程束骂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么一出?”乌涂尔说:“风月书上啊。”
“居然还看?”程束头发散了:“我不是都收走了么?”
“那都是外物。”乌涂尔附身亲上去,好久之后才说:“我记在脑子里,都是和殿下的。”
程束恨得他不行,也跟着上去咬他。却不料被人偷袭,隔着衣料都让他心惊肉跳,他更是咬牙切齿:“你别仗着自个儿受了点小伤就胡作非为,真当我是什么好人么?”
乌涂尔却不理他,照旧做着,跟他说:“我不晓得殿下有多坏,殿下不如使出来瞧瞧。”
程束呼吸一窒,下一刻就反客为主,不能让乌涂尔全占了便宜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长明灯一直亮着,乌涂尔眼眶中的泪都快流干了,更不知道是因为些什么。
什么思念,什么爱意,都融在骨血中,再不分离。
两个人都散着头发,程束看他,看他眼中神情餍足,又忍不住凑上前去。
乌涂尔却说:“早知道就不招惹你,这下伤口又要沾水,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程束小心翼翼道:“这次我帮你,不叫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