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还真就委屈上了。
秦玖越不为所动,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厉部,我想我们还是将时间花在正事上比较好。”
厉承充分发扬“我不听我不听”的优良品质,继续厚着脸皮胡搅蛮缠,他叹叹气摇摇头,语气伤心:“我懂我都懂,对秦秘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可怜的只是我而已,被睡了还被拉黑了。”
他和秦玖越,到底谁睡谁,到底谁一遍又一遍。
秦玖越熟悉厉承的套路,在外青年才俊人模人样,一到他面前就大耍流氓赖着不走。他难得耐心解释:“那只是意外,大家各取所需不拖不欠,钱是给你看医生的。”
之所以看医生倒不是厉承不行,相反的是他太行了,把持不住弄了几近整个晚上,最后成功磨秃噜皮了,痛得嗷嗷直叫。
厉承脸色当即变了变,秦玖越这钱原来是这么用的啊。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秦玖越的答案好呢,还是把他当鸭子这个原本的猜测更好。
“至于拉黑,”秦玖越面不改色继续道,“这是我的自由,不影响工作就行,如果有需要联系的事,发邮件、公司当面讲或者工作群说都行。”
秦玖越这几句下来,四两拨千斤,将厉承的招一一挡了回去。
厉承看起来没招了,人蔫了,跟被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大狗差不多。秦玖越忍住一时意动,冷着心绷着脸问他:“厉部,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谢谢秦秘对我弟弟的关心,”厉承点点头,样子还有点儿莫名的乖,“你走吧,不耽误你了。”
秦玖越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想的是今天厉承出奇的好对付。事实证明这果然是错觉,他刚迈出两步,就听见厉承在背后咳嗽了几声,光听声音觉得这人快要把肺咳出来,都虚弱得一只脚踏进棺材了。
“你……”
秦玖越到底没狠下心离开,哪怕知道对方可能演戏,他还是回头查看一下。他想,如果这回厉承是演戏,那他下次遇到相同情况的时候拒绝起来也就有理有据了。
然而并非演戏,厉承确确实实病了,一探额头,烫手的。
怪不得今天比一般时候情绪化,原来是身体不舒服。
秦玖越抬手给他探热,他就乖乖蹲下身迁就秦玖越的身高,而且今天他没像平常那样用发胶固定发型,任由柔软的头发在额前耷拉着,摸起来很像手感很好的公仔。
有别于平日张扬锐利,此时alpha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大高个却垂头垂脑、温声细语,很容易就惹起人的怜爱之心。
“打抑制剂了吗,”秦玖越该死的又心软了,给他用手探热后脱口而出便是关心,“生病还是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