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依山这才明白,他离开京城这短短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哪还顾得上后面马车的娘俩。
留了一个随从把娘俩安全送去京城,他则骑着马带人急奔回京,就怕赶不回去拍新皇的马屁。
他这一走,白秋霜和马菲儿都觉的轻松了不少,这几日下来,每天都挂着虚伪的面具真是累。
看到马依山的笑脸,马菲儿总有想扁他的想法,却又要压制,实在是太辛苦了。
没了马依山在,娘俩一路游山玩水根本就不急着进京,本来十天的路程,走了近一个月才到。
待马菲儿娘俩进京,新皇登基已有月余,局势已趋安定,到处都是一副昌平盛世,繁华喧嚣的场面。
娘俩只觉的眼睛都不够看了,这根本就不是她们所在的那个小地方可比的。
就是前世,马菲儿也只有在大都市见过这样的场景,而这完全古色古香的场面更是别有一番盛世之感。
娘俩就这样到处走,到处看,若不是身后有随从跟着,肯定是要大扫荡一番。
即使是这样,也买了不少东西,直把马依山离开时留下的银两都花光了,娘俩才意犹未尽地准备回府。
随从对于娘俩土包子似的行为很不屑,又不敢得罪,只在娘俩转身时才会露出鄙夷的目光,但这怎么逃的过马菲儿锐利的目光,她才不屑和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就在马菲儿扶着白秋霜往马车走的时候,在白秋霜的身后,走过一名遍身绫罗,满头珠翠的妇人,有些圆滚滚的身材配上白皙的皮肤,就像一只发面馒头。
而刚好不好妇人头上的步摇就那样勾到了白秋霜的发边,由妇人的头上被扯了下来,勾乱白秋霜的发髻,掉到地上摔碎了。
“哪来的村妇,你可知这步摇值多少银子?你赔的起吗?”圆滚滚妇人怒目而视,在她的身旁,和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也朝马菲儿瞪眼,瞪着瞪着就脸红了。
她还没见过长的这么俊秀可爱的男孩,一身普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马菲儿可没她那心思,在她看来就是两个狗仗人势的家眷。
这件事也不全是白秋霜的错,是那妇人自己把步摇刮在白秋霜的头上,现在反过来怪白秋霜,明显就是欺负人。
看了一眼地上碎掉的步摇,白秋霜轻巧一笑,“能值几个钱?”
白秋霜很明显不把步摇看在眼里的样子,让圆滚滚妇人吃惊了下,上下打量白秋霜,看她的穿着,怎么也不像有钱人,可能真就知道这支步摇的价值,嘲讽地冷笑道:“这支步摇,可是夫人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的,你赔的起吗?”
“二十两?”白秋霜和马菲儿相视而笑,“我还当二百两呢。”
“你赔吗?”圆滚滚妇人听白秋霜语气,完全不把二十两当回事,只当她是深藏不露,或许真有钱吧,就想着她或许真能赔步摇的钱,态度好了很多,毕竟二十两在她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白秋霜‘噗嗤’一笑,就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这位夫人真是有趣,明明是你刮到我,为何要我赔?”
圆滚滚妇人这才明白是被戏耍了,眼一瞪,双手叉上圆滚滚的腰肢,“大胆刁妇,你可知我是谁?”
白秋霜不答反问,“你可知我是谁?”
圆滚滚妇人疑惑地摇头,心想:难道她真是哪家的夫人?只是不喜张扬,所以穿着素净?还别说,京城里真有几位高官的夫人是这样子。
怕真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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