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问,谢延不无得意地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笑道:“之前谢某向马兄弟打招呼时,马兄弟一直向谢某使眼色,不正是向谢某求救?何况那两人一个满脸杀意,一个阴阳怪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谢某便断定他二人是得知马兄弟是神药的主人,才会将你劫持到京城,想要将你控制在手里,为他们谋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谢某猜的对不对?”
满脸杀意的不用说就是指贺晴欢了,阴阳怪气的肯定是刘福公公,其实也不能怪刘福,身为太监看起来也没法不阴阳怪气,不过贺晴欢满脸杀意?她还真没觉的,只是觉的大多时候都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样子,也不能怪他,大多数缺爱的孩子都这样。
不过,对于谢延的解释,马菲儿只能干笑着点头。总不能告诉他那个被他说成满脸杀意的是当朝的新皇上吧?还不得把他的胆子吓破了。
再次向谢延道了谢,又向他保证今后还会继续合作,又答应将每种供应的药丸再增加一成,并且约好三天后交货的地点,这才在谢延殷切的目光中离开。
马菲儿没敢走那条路,而是小心翼翼地边问路边绕着圈子,虽然很担心玉嘉忻买完烧鹅后找不到自己也会像贺晴欢一样地发飙,但她可没胆子再回桃源居去找他,谁知道贺晴欢会不会见她逃掉后派人回那里等她自投罗网。
想来想去,只能先悄悄回府了,想着玉嘉忻找不到人或许会到府里去找吧。
一路像做贼似的走着,生怕遇到贺晴欢派来找她的人,甚至,前面有巡街的官兵都能吓破她的胆。
就这样一路忐忑中,她终于算是平安地回了马府。
一进府,就被告之老爷已经下朝回来,此时正在花厅,让马菲儿一回府就过去。
马菲儿也不知马依山有何事,便匆匆地赶了过去。
一进花厅,就感觉到很压抑的气氛,还是昨天那些人,还是暴怒中的马依山,只是他暴怒的目标从陈良娣换成了褚姨娘。
褚姨娘跪在花厅正中的地上不停地哭诉。衣衫不整,钗歪发斜,满脸泪痕,还有半边脸高高地肿起,完全看不出之前的花容月貌。
在她的面前的地上倒着一只竹篮,里面的碟子碎了一地,几块或完整、或碎掉的糕点滚的到处都是,还有一只硕大的死老鼠。
而白秋霜则是很淡定地坐在昨日褚姨娘坐着的位置喝着茶。
马菲儿一看就明白,肯定是糕点里面被下毒的事不知怎么被捅了出来,不过毒是马凤惜下的,怎么跪在这里求饶的会是褚姨娘?
向白秋霜投去询问的目光,白秋霜只是无奈地摇头,马菲儿只好先向马依山请安。
见到马菲儿,马依山才压制住些许怒火,一脚将褚姨娘踢开,道:“飞儿回来了,饿了没有?爹爹这就让人摆饭。”
马菲儿哪还有心吃饭?看了一眼褚姨娘,见她一脸的绝望,马菲儿朝她微微点头,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示意她莫急,这才向马依山问道:“是何事惹父亲发如此大火?”
马依山本来平息些的怒火被马菲儿问的再次窜起,一指褚姨娘,“这贱人在糕点里下毒,想谋害你娘,幸好你娘没吃,若不是香韵发觉有老鼠偷吃糕点而死,说不定你娘就和那老鼠一样了。”
本来已经绝望的褚姨娘听了马依山的话,马上去看马菲儿,见她并没有惊讶地指责自己,知道她是相信下毒的人不是自己,更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爬了几步到马菲儿的面前,不住磕头,“大公子,你要相信南雨,下毒的不是南雨。”
老鼠?白秋霜?没可比性好不好啊。
虽然,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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