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过后,就是劳心劳力的打扫环节!
秋氏几个穿上干活的粗布衣裳,用头巾紧紧的扎着头发,开始干活!
凌晓却围着前头铺子慢慢打量!
两开间的铺子,柜台跟搁架都是现成的,不必多做改动,两扇大窗户的窗纸有些破损,现在天气热了,可以先用轻薄的软纱代替密不透风的窗纸。
等天冷了,自己生意周转开来,有了银钱入帐,就去买了琉璃按上,既保暖又明亮!
铺子虽然是两间打通了,但中间还有横梁,凌晓准备沿着这横梁为界,买一挂围幔,里面的那一间,顺着墙,摆几台简约的妆台妆凳,铜镜之类的,类似于现代的发廊的装修!
后期顾客买了胭脂水粉,达到一定的金额就可以免费化妆,当然最主要是可以上门服务,出席重要场合,成亲之类的,都可以另外出钱帮忙妆造!
临着窗户的地方,摆放两三张座椅,要是顾客多的时候可以坐下等候!
一个店铺渐渐在凌晓脑子里成了型!
“爹,你过来一下!”
凌大桥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
父女俩沟通一番,凌大桥就出了铺子,往王村赶了过去,一是把定的瓷瓶木盒的收货地址都改到镇上铺子里!
二是按闺女的要求找那木匠定制妆台桌椅,因为先前打过两次交道,那木匠爽快的答应加急做好,而且价格要的极低!
但即便如此,凌大桥手里的银子也所剩无几!好在也没有什么大件要置办了!
一家人又忙忙碌碌了三四天,定的家具陆陆续续的进了场,玫瑰纯露跟茉莉纯露也备了几百筒,胭脂水粉之类的,凌晓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制作出来!
一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相较于凌家的忙碌,张翠花过的是度日如年!
已经四天了,侄子张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体!
村里也风言风语的传了一些闲话!
刚开始只是说她为人阴损,侄子也不是啥好东西!后来变成她侄子在外头吃喝嫖赌被抓进了大牢!再后来,就更离谱了,说自己侄子在自家住了两天,跟闺女花儿不清不楚,有了一腿!
张翠花气的直骂娘!要知道谁这么缺德,非去撕烂她的嘴不可!
不管张翠花怎么解释,自己闺女的亲事终究是受了影响,本来早该安排相看的,男方一拖再拖,后来干脆闭口不提了!
张翠花气不过,找了牵桥搭线的张媒婆问,那媒婆含湖其辞,被张翠花缠的不耐烦了,才吐口道,那男方是听说这姑娘母亲是个搅事儿精,名声不好,娘家侄子也是个不安分的,不想做这门亲了!
气的张翠花有口难言!
凌花儿听说自己期待已久的相看没有了,还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当下就寻死觅活的闹了许久!
看女儿被张翠花拖累,本身就厌恶张翠花脾性的凌二伟就胖揍了她一顿,要不是两个儿子拉着,估计光养伤就得十天半个月!
短短三四天,凌二伟家就鸡飞狗跳的过不成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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