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沈慕晴又来赵府探望二老病情,坐在轿内突然听到外边两人说笑,听着像是肖遥的声音,掀开侧帘望去,果不其然正是他,只见他和一名男子走进了一条偏僻的胡同内,处于好奇,沈慕晴下轿悄悄跟着肖遥去探究竟。
肖遥和小六子进了讲武堂,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堂外有女子喊叫,片刻后,就见到堂下兄弟抓着一名黄衣女子进了大厅。
“沈慕晴?”“肖遥!”两人异口同声的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换做平时,肖遥多是称呼她表小姐或者沈小姐,此时大感意外,才直呼其名。
抓住沈慕晴的手下见到肖遥模样,“小的见她鬼鬼祟祟在门前打转,以为是落英门奸细,就给绑了进来,属下不知是天王朋友,还望赎罪。”说着就松开了沈慕晴,站在一旁告罪。现在肖遥在讲武堂众兄弟心中敬若天神,威望颇高。
肖遥托起告罪的兄弟,让其离开,对着一旁的沈慕晴说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沈慕晴刚才被吓得不轻,以为进了龙潭虎**土匪窝,此刻见到肖遥,好像在这里还颇有身份的样子,心中委屈,把气都撒到他身上爆发出来,“可恨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更枉赵家对你不薄,霜妹对你青睐有加,你竟然私下与这帮刁民匪类混在一起不学无术,我们看错了你!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肖遥被沈慕晴骂得目瞪口呆,转眼间自己就成了禽兽。先不去理她,对着厅里的诸位护法天王讪讪的笑了笑,“大家不要误会,她都是无心之言,呵呵,从小娇生惯养不懂事儿,大家先忙着,我送她回家,呵呵。”
厅里的众位兄弟一副“噢~我们都明白的!”的**表情,一个个托着下巴狡黠的笑着,眼神在肖遥与沈慕晴两人身上徘徊。根本没有在乎沈慕晴说的话,只因他们早把肖遥当成了兄弟,兄弟的女人不知情发了错当然不能怪罪了,嘿嘿,再说我们本来就是刁民匪类嘛。
见到众人模样,肖遥有种要撞墙的冲动,我看起来就那么像禽兽吗?懒得再去跟他们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老子清者自清,奶奶的。在众人大声的哄笑中,拉着不断挣扎的沈慕晴的手出了讲武堂。
“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刚刚走出大门,沈慕晴就挣脱了肖遥的魔掌。自己长大后,出了父亲,还从来没有与男子有过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被人牵着手。一时气急,“啪~”的一声,甩给肖遥一记耳光,扇的响亮,很快一个掌印浮现在肖遥脸上,清晰可见。
肖遥站在那里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用手摸了摸被扇的左脸,哭笑不得,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一,我不是禽兽,二,里边的兄弟更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肮脏,个个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三,我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赵府的事,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言尽于此,表小姐你自行离开吧”
说完,转身离开。“忘了说一句,刚才确实是无心之举,多有冒犯,还望原谅则个。”肖遥突然想起这个时代的男女授受不亲,则多解释了一句。片刻后,只剩下沈慕晴独自一人呆在原地,眼里含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