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还?”肖遥突然触景生情,随口将王安石的两句名句念了出来,随之又自嘲的笑了两声,不知是何滋味。
看着湖面的美景,回想起前世游玩过的西湖,扪心自问,连肖遥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自己是选择回去还是留下。
“小兄弟难不成是想家了?诗意透着浓烈的思乡情,让老夫陪你喝上两杯,以解忧愁啊。”声音从身后传来,肖遥闻声侧过头看去,只见王大学士从桥头走来,正开怀大笑。
“王学士,您何时回来的?小子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肖遥突然见到王学士,深感意外。赵府发生动荡之前,王学士回家省亲,本以为不会再回来,谁曾想今日经在这里见到他,竟有种久别重逢之感。
再见到肖遥,王学士同样有种挚友重聚的感觉,本就赏识肖遥的才华,兼之肖遥陪着赵安在自己身边上课有段时日,感情更深。“老夫也是今日才回到这里,一别数日,赵家小少爷可有安心读书啊,没被你小子给带坏整日睡大觉吧?哈哈”
“过奖,您老过奖了,嘿嘿。我那可不是在睡觉,其实您老一直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如此不知上进,还能有如此才华吗?今天就偷偷透漏给您我最大的秘密,我一般都梦中学艺,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肖遥憨厚的抱拳谦虚两句,又不忘故弄玄虚一番。
瞧着肖遥在自己面前耍宝的模样,王学士笑的更是开怀,“嗯,依老夫看来,此事还真有可能,肖遥真乃神人也,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堂堂的大学士在朝堂之上都没有奉承过天子,居然说出了如此恭维的话,不知让曾经同朝为官的老人们听到后是何感想。
“既然如此,老夫可还记得,老夫曾出过一则上联,当初你说对不出,看来是在欺骗我老人家呀?今日若是你不给老头子对出一个工整的下联,岂不负了神人这个称呼?另外你的下联意境不输于上联,日后老夫定给你个天大的惊喜,如何?”王学士大赞肖遥之后,又抛出一个空头支票诱惑于他。
肖遥这才明白,原来“神人”这么牛逼拉风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谁叫自己之前总**那么低调呢。
“什么称呼不重要,我现在只想知道,您老要给我的惊喜,价值几何,值不值得死伤几亿脑细胞去答复您那。我这个人呢,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嘿嘿。要不您先亮亮筹码?”肖遥射打七寸,抓住重点,直接反问道。
王学士纯粹是个典型的老学究,对诗词歌赋的喜**就像饿了几天的乞丐捡到了一个热乎乎的肉包子,为了试探肖遥是否真的能对出下联,心里挣扎许久,就算回家被老伴骂也顾不得了,讲到:“若是你果真对得出,老夫便将孙女许配与你,如何?便宜你小子了,哼!”
“打住!打住!王老,这买卖不划算!我不做。”肖遥急忙举双手拒绝,原因却没敢直接讲出来,哥哥又不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主儿,也不知道您那孙女相貌如何,人品如何,我可不敢冒险,更何况现在身边已经有了我的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