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轻轻的把自己的指尖放到常嵘的掌心里。常嵘握住苏科长的指尖,挨个儿把苏科长的手指揉了揉。
苏科长唰的又把指尖抽了出去。
白起跟在他们两个后面,指尖看到苏科长把指尖抽回去之后这两个人终于消腾下来,开始安安静静的走路。
当看到公交车站的时候,白起终于体会到现代社会的好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是有公交车站的。简直不能太棒了,连苏科长都发出感叹要是知道这儿有公交车,他就应该建议瑶姬坐公交车过来,省的像麻袋一样被拖了一路。
瑶姬的暗红色的大伞随着风被吹得滚了几滚,然后一只手把瑶姬的伞捡起来。那只手很好看,修长白皙,但又十分有力。那只手捡起瑶姬的伞,拍拍伞上的尘土,撑起这把伞。
捡起伞的太阴君也是好看的。他的面容看不出男女,说是女人,眉宇中带着十足的英气,说是男人,英气里带着些许娇媚,总之,是好看的。
太阴君撑着瑶姬的伞,在瑶姬消失的地方找到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看。见了好一会儿,他探出指尖,指尖落到一片草叶上,草叶上一点点,只有一只蚂蚁大小的凝结成水珠形状的金黄色的液体黏到太阴君的指尖上,顺着指尖滚到太阴君的掌心里。
太阴君握住那点金色的液体笑了。天真的瑶姬这么快就消失了,能够杀死瑶姬的人会是谁呢?这简直等同于弑神。
太阴君把掌中心那点金色的液体靠近鼻尖,深吸一口气,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太阴君伸出舌尖一舔,将那点金色的液体收入腹中。
太阴君撑起伞离开了。瑶姬消失的一干二净,如同没有存在过一般。
然而消失的瑶姬给苏科长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苏科长郁闷要把头发都要薅干净,常嵘安慰他:“不是处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嫌弃你的,苏科长。”
苏科长把沙发上的靠枕拍在常嵘的脸上:“这很重要啊,我还是坚信自己是个处男的。”
常嵘对他说:“你信那就是,不信就不是,做自己想做的,我去给科长倒杯水。”
苏科长不太想喝水:“我还是想喝椰风挡不住。”哪来的椰风挡不住这玩意,苏科长的小脾气不能惯着,常嵘就当没听见一样:“白开水二十度。”
常嵘端着杯子朝着饮水机过去。毛延寿从楼上下来,跟常嵘擦身而过。
毛延寿吓得一哆嗦,紧贴墙,不动了。他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常嵘。常嵘在跟毛延寿擦身而过的时候,看了眼毛延寿,表情十分玩味。
瑶姬消失那天,回到家中,毛延寿已经在家。因为街上着起了古怪的大火,烧着了那些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树木,映衬着天空都红起来,所以毛延寿到很晚都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