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渔却理解原主。
不想看美丽的东西沉寂。
他也不喜欢看晚霞。
这时,异变突起!
离两人最近的士兵忽然抽出长刀,狠狠劈向男人。
原主眼皮一跳,想都没想推开那人,肉身去接这一刀!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袭,只听耳边‘叮’的一声,长刀被震断两半,落在原主脚边。
暴起的士兵被团团摁住,被迫跪在地上。
男人半弯着腰检查原主,气息有些慌乱,江渔莫名觉得他不是因为刺客不安,而是生怕原主受伤。
“没两斤肉,挡什么刀?”男人冷冷说,“下次再这样我就......”
原主盯着那人腰间的盘带,追问:“就怎样?”
“就不要你了。”
“.......”
原主心里一跳,沉默不语。
训完原主,男人望向刺客,淡淡问:“谁派你来的。”
刺客狠狠‘呸’了一声,破口大骂:“全天下的百姓派我来的!你杀父谋权!罔顾恩情!不得好死!”
男人笑了一下,说:“我怎么死不知道,你恐怕活不了太久。”
刺客大喊:“来啊!大奸人!杀了我吧!”
一双温热干燥的手捂住原主眼睛,只听耳边响起一道极快的剑影声,那叫嚣着‘不得好死’的人便了无声息的倒地了。
“主子......”
“自己去领20军棍。”
“多谢主子!”
温暖的手掌依然附在他的眼睛上,直到士兵处理完刺客尸体,那人才收回手。
此时已经一片平静。
“你.....”
原主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打断了:“吓到了吧?我带你回篷。”
他再次牵起原主的手往营地走去,原主走到一半回头望去,暮霭落了大半,只剩淡淡红光在云际印射。
·
男人的帐篷跟别人的帐篷没什么不同,唯一区别是门口多出两个守卫。
守卫比士兵懂规矩,行礼后尽职尽责站岗,像两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他带原主坐下,自己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很奢侈的放了黄糖。
原主大逆不道,看到桌上的公务竹简就翻。
大部分都是战事情报,具体什么战事看不清,原主翻得太快。
小部分来自训练营......原主看得非常仔细。
骂金鱼,捧林悦,骂金鱼,捧林悦。
......原主叫金鱼?
好独特的名字。
“不守规矩。”男人抓着茶杯走近,把放了黄糖的给他,又抽出原主手中的竹简,“下次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