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茵摆了摆手说:“我累了,你也快些睡了吧。”然后上了床钻进了被褥里,背对着杏儿,眼泪滑过了鼻翼。
“杏儿告退,小姐早些休息吧。”杏儿行礼之后便退去了西边客床。
夜沉深浓周公至,苏流茵也沉沉的睡下了。
所谓美人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段楚翊看着熟睡的苏流茵不禁想到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钿深。欹枕覆鸳衾。面若三月娇花,眉扫初春嫩柳这便就是吧!
苏流茵总觉着眼前一片黑,睁开眼睛,看见段楚翊站在自己的面前,正要叫出来时,却被他捂上了嘴,我不禁睁圆了眼睛,心想这厮不会想杀人灭口吧,我又与他没有什么仇恨,这古代人真是太危险了,我想回家了!
“别叫,我不会伤你。”说着他放开了她的手。
“你这该死的变……态。”他捂过苏流茵的嘴道:“不要叫,到时候损毁的是你的名声。我是想来告诉你明天的一些事。”
苏流茵心想什么事,这厮变态还非的这时候来说。
“什么事?”佳人秀目微颦透过一丝不悦。
“明天我会来向你爹提亲,你到时候要配合我,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他一双冰冷眸子幽暗深邃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之气。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苏流茵不禁讥笑道。
他缓步走到窗边幽幽地说道:“凭你已没有选择!你以为苏穆玥还护的了你们家族吗?只要箫战一死,凭你爹平日里心高气傲为官之时在朝四处树敌,恐怕你们这满府的人都有性命之忧啊!”他俊美的脸庞平生几分邪魅,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话,你们苏氏一族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段楚翊一跃从窗户翻了过去。
苏流茵不禁在心里咒骂这该死的古代人,平日里倡导谦谦君子,也不过是一些翻人窗户的时候到了很变态罢了!
''“楚翊,怎么样,她答应了吗?你不会………这种事就应该我去,你这摆着个臭脸,不吓着人家才怪。”戴昱卧于听撸楼的正脊上,伸左足,屈右臂以右手承头;长发飘逸垂过一袭白衣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左手拿着酒壶,宛若仙灵之人。
“苏穆玥派了人在暗地里监视,你怎么到这来了,万事谨慎为妙?”段楚翊淡淡的说。
“放心,那几个小喽啰还没有看管大爷的能耐,这听撸楼的风景真是好啊,一览满园风光,说着仰头喝起酒来。
“这顾氏三白果然名不虚传啊!楚翊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时辰不早了,快回去吧!”段楚翊飞身下楼消失在黑暗中,。戴昱摇了摇头,喝完最后一口酒起身也从失屋脊上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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