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我猛地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窗户帘没有拉,我瞧了瞧天色,阳光大好,看了看手表,奶奶的,时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睡过头了。
因为昨天回来的特别晚,所以我这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打开卧室门,强子正站在门口。他盯着我看了看,惊呼道:“杨哥,昨天你该不会是失眠了吧?怎么眼睛肿得跟熊猫一样?”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就简单地解释说:“没失眠,昨天晚上出了点小状况,出门去办事了!”
“办事?办啥事?该不会是又有鬼敲门,你去捉鬼了吧??”
我撇了撇嘴,说道:“不是捉鬼,是找猫。”
而后,我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对强子讲了一遍。
其间强子倒也没有插话,听得那叫一个认真。
最后的时候,他才带着埋怨地嘟囔着,“杨哥,你这也太不讲究啦,说好的捉鬼带上我的,你居然一个人去了!我还想着和你多学点本事呢,你背着我,该不会是不想让我学吧?”
我瞪了眼马强,走到茶几跟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咕嘟咕嘟”地喝完水后,我就不快地对他说道:“不是我不带着你,是你小子昨天晚上怪忙的,我怕你累坏了,就没有叫你!”
“啥?怪忙的?”
马强不解地说道。而后,他才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知道我说的是,他昨天晚上与何曼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
“嘿嘿嘿,杨哥,动静可能还是大了点,你别见怪啊!”
马强转而又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个时候何曼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看着那尚好的包子和油条,不用想又是何曼从外面买回来的。
赶忙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马强开车带着我就又赶往了医院。
在医院的病房里面,我们见到了陈松和他的老婆余素云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陈松介绍说,那个老太太是余素云她妈。
余素云的气色不错,看来恢复得很好。
聊了几句,陈标就和我们一起离开了医院。
马强开车载着我和陈标赶往了陈标的老家,锦河村。
因为锦河村距离市里并不远,所以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下午的两点多钟,我们就赶到了锦河村。
锦河村在黑水河附近,村前村后,林木众多。不少的村里人都承包了山里面的林地,用来养殖或是种植一些毛竹什么的。虽然村里人不富裕,但也算不得穷苦。
因为怀疑“诅咒”是有人在陈标死去的母亲尸骨上面做了手脚,所以,我们赶到锦河村附近后,车并没有停留,直接就赶往了东南山上的陈家坟地。
陈家坟地坐落在东南山上。这个“东南山”并不是什么高山,不过就是一个有坡度的小土丘而已。路是乡间路,蒿草丛生,很是颠簸,并不好走,不过好歹是有这么一条路径。
很快我们的车辆就来到了东南山下。
下车的时候,我放眼望过去,到处都是一片的翠绿,大片大片的树木,葱茏地生长着。
东南山上的树木很多,没有多大破坏的迹象,看来,来这边的人并不多。
陈标手里面拎着一把砍柴用的刀,在前面开路。
我跟在他的后面,手里面抱着陈标他爸陈又松的骨灰坛子。我心想,要是陈标母亲的坟没有问题的话,我就直接把陈又松的骨灰与其老伴的尸骨合葬在一起。这也算是了却了那个陈又松的心愿了。
马强跟在我的后面,肩上扛着把铁锹。
可能是不常运动的缘故,马强被累得气喘吁吁的。
走了一会儿功夫,在一处稍稍平摊、开阔的地方,我终于是瞧见了一个插着木棒的小坟头。坟头前立着一块石碑,石碑的周围长满了高草,不容易被看见。
但是在石碑露出的地方,我却是瞧见了不少的鸟屎。
陈标停了手,别好柴刀,抬手指那个小坟包给我看,说:“杨大师,前面的那个小坟包就是我妈的坟茔了!”
这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来。
按理说,人死了即便是肉体没了,灵魂去了阴曹,可是其尸骨还是能够形成一定的气场的。在这种气场的作用下,就算是有鸟兽也都会很自然地远离坟墓。
所以一般的时候,在坟头的附近我们很少看得见虫蚁野兽之类的动物。动物也是有灵的,而且它们感知气场的能力远远要超出我们人类。
可是那座坟头上却是出现了不少的鸟屎,这让我心中起疑。
这个时候马强凑了上来,问我,“杨哥,陈标说那边的那个坟包就是他妈的坟头,可是坟边上怎么还立着一根木棒呢?难道说是用来防雷劈的不成?作用就像是避雷针一样!”
马强的话差点没把我给逗笑喽。
不过当着人家陈标的眼面,我却是不能笑。好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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