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坐在车里面的我和马强,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们的眼中都带着迷惑与不解。本来在我的推测中,是那个李祥偷走了尸首,并许下了诅咒,想要报复陈家。但是听这个庞村长的话,那个李祥却是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要是这么说来的话,那陈标母亲尸首失踪的事情应该不是那个李祥干的?
可是要不是李祥干的,又会是什么人呢?
就是连车外面的陈标也很是惊讶。
陈标还有些不信地问银发老头,“庞叔,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个银发老头不由得皱起了眉目。
他打量了几眼陈标,有些嗔怒地说道:“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再说,当初李祥去世的时候,葬礼还是我主持的呢,就连尸首都是我看着下葬的!”
“怎么?阿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怎么我说话你还不相信了?”
陈标知道银发老头误会了。
他忙说:“没有没有,庞叔,您误会啦。我就是随便问问!”
“嗯!没事就好!”
银发老头背着手说了一句。
这个时候银发老头的目光则盯住了车里面的我。在他发现我的身上背着一只布袋包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瞧见了。
“阿标啊,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银发老头问道。
“没错,庞叔,他们是我的朋友,是和我一起来的。这不是嘛,我爸的骨灰需要和我妈的尸骨葬在一起,于是我就把我的两个朋友请来帮忙了!”
“哦?是这样啊!”
那个银发老头也没再说什么。
而后他就很是客气地对陈标说道,“那你们就先去忙吧,要是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能够帮你的,庞叔肯定会帮忙的!”
“好好好,谢谢您,庞叔!”
很快银发老头转身就向着村里面走去。
而在他离开前,他瞧向我的眼神,却让我觉得怪怪的。
我总觉得那个银发老头有点异样。但是到底哪里存在问题,我一时间还没看明白。
很快陈标在与那些锦河村的村民们打了几声招呼后,就上了车。
陈标上车后,还没等我问他,陈标就一脸失落地说道:“杨大师,恐怕事情不妙啊,那个李祥已经死了很多年了。看来诅咒的事情八成不是那个李祥干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直接问陈标,“陈大哥,刚才的那个银发老头是谁啊?怎么看上去你们村里人都很尊敬他的样子?!”
陈标解释说:“那个人啊,是我们锦河村的村长,我们都叫他庞村长,他的本名叫庞伟,和我爸的年纪一样大唉,没想到我爸都死了,那个庞叔却越活越年轻!”
陈标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对啊,我说什么地方觉得异样呢。
我现在才察觉到,就是那个庞伟看上去年轻得不正常。
正常来讲,庞伟与陈标的父亲一样大的年纪,脸上应该出现皱纹或是老年斑才对,但是那个庞伟面皮干净、紧实,根本不衰老。只有他的那一头银发给人一种迷惑感。
在我思忖的时候,马强开口说道:“杨哥,那我们还要不要去陈家的老宅看看?”
我回过神来,说:“去!当然得去啦,诅咒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地产生,我觉得与陈家老宅是有着关联的!”
很快马强就发动车,载着我们往锦河村的村里面进。
陈家的老宅说是老宅,其实就是三间破旧的房舍。
房舍外面用土坯圈起来的。因为有很多年陈家人都没有回锦河村了,所以整个陈家宅院看上去十分的破旧,院子里面都长满了几尺多高的蒿草。
可是推开陈家宅院木板门的时候,我却不由得掐住了鼻子。因为院子里面居然有种臭烘烘的味道,比厕所里面的味道还难闻,就好像是臭鸡蛋的味道一样。
不过我们三个人还是走进了陈家的宅院。
然而,没走出去几步,我就发现了不对。
这才知道那些臭烘烘的味道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就见到陈家的院落里面居然有很多的死物,死乌鸦,死老鼠,死蛇甚至于还有死掉的鸡鸭鹅狗。一只死狗躺在那里,狗牙呲露着,眼珠子都干瘪了。
那些死物有的已经烂得只剩下了骨架,不少上面还连着腐肉。
许多的苍蝇、绿豆蝇在那些死物的上面盘旋着。
“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物?”
马强用袖子捂住了鼻子,露出一副作呕状。
而陈标则没能忍住,躬下身去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奶奶的,还真是怪了!我心中泛着嘀咕。
不过很快我的脑袋里面就冒出来一个词:诅咒!
(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