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那里听说陈氏集团当时许多项目的上马十分匆忙,资金管理存在很大问题。”
说完,覃笑用钥匙打开了书桌旁的墙里嵌着的保险箱,从一摞财务记录中抽出了几份贴了标签的文件夹,打开后并排放在桌上。
“您看,这里,这里,这里……”,覃笑认真而有耐心地给夏歌翻看两年前的财务记录,“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陈酒越发觉得覃笑是个做事认真有责任心的人,是值得依靠的人才。
“这些记录中的这家总部位于旧金山的公司我查过,虽然与我们陈氏集团有过项目上的往来,但并不应当出现在这些海外投资项目中。我目前还无法查到这家公司背后究竟是谁,但这就意味着陈氏集团当时可以通过它,以投资为名目,暗中向海外转移资金。全部的记录我还在核查,但我相信,这些仅仅是所有记录中的凤毛麟角。”覃笑微笑道。
夏歌记下了这家海外公司的名字。
“也就是说,想要查清陈氏集团被转移至海外的资产,就只能去找这个黄尚禄了咯?”夏歌问。
“正是。”
“那他现在在哪?”陈酒迫不及待地问。
覃笑沉默了一会,说:“我也不清楚。曾经在圈里打听他的去向,好像很久没有露面了。我师父说可能已经移居海外了。”
陈酒和夏歌都沉默不语。追回陈氏集团被转移资产的唯一线索,竟在这里中断了,想到这里,二人心中颇有不甘。
“不过,我师父之前常教导我,要想做大事,就要沉住气。我想,这个黄尚禄绝不可能一辈子不再出现。我还会继续打听他的下落的。”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有消息就直接向我汇报吧。”
说着,陈酒和夏歌微笑着同覃笑握手道别。
覃笑走后,陈酒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直挺挺地扔在了沙发上,懒洋洋地躺着。夏歌转过头,恰好看到这一幕,他定力再好终究也是男人,看到她平躺在那里胸前高高耸起,异常美好,媚眼如丝巧笑嫣然,连脸上的一丝疲倦都妩媚动人,赶紧转了过去。
此时在王家,却有一个人要逼近崩溃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一直不接他的电话!王烨攥着拳头,气得牙痒痒,手中狗仔队发给他的照片差点被他的手指捏碎,里面陈酒和夏歌肩并肩头靠头躺在夏歌的越野车的后座上,旁若无人地睡着。原来陈酒那天深夜同夏歌在车里聊到两人都睡着后,竟被几个同王家有关系的娱乐网站的记者拍到。
王烨攥着电话,再次重播了陈酒的号码,此时电话那头传来的已经不是重复的无人接听,而是直接关机了。
好,很好!王烨把手机狠命地摔在地上,屏幕应声裂开了。
夏歌带着陈酒去银行办理了汇款业务,夏氏集团的巨额资金注入了陈氏集团的户头,这下,陈氏集团的财务危机算是彻底告一段落了。
陈酒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走出银行,她感觉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轻松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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