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头有点疼,但不剧烈,左右望望,是自己的卧室。
她锤了锤头,想着昨晚她受刺激,又喝醉了。
顾慕臻说要送她,她没让,后来,是她自己开车回来的吗?
应该是吧,他还有女朋友要照顾,也不会管她。
掀开被子一看,衣服也换过了,那就真的是她自己回来的没错了。
发梢传来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温柔想,她不单自己开车回来了,她还洗了澡,洗了头!
温柔揉揉脸,完全想不起来她在喝醉状态下是如何洗澡洗头的。
完全没有一点儿印象。
不过算了,本来昨晚很难过,很痛苦。
如果没喝醉,她可能一夜都睡不着,能借着酒舒服地睡一觉,对她来说,是好事。
温柔也不多想了,掀开被子起床,进洗手间刷牙洗脸收拾,再换衣服去上班。
下楼看到自己的车稳当当地停在车库,她已经十分确信,昨晚她是自己回来的没错了。
但其实,是顾慕臻送她回来的。
把她一路送到门口,问她要钥匙的时候,听她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哦,何乐不在家,出差了,我得找钥匙。”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去翻包。
可包在顾慕臻身上,她已经醉的不知云里雾里了,以为衣服就是包,在衣服里翻啊翻。
翻了半天,没翻到钥匙,她咕咕嘀嘀地说着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好像奇怪钥匙怎么不见了。
顾慕臻看着她,在车里吻她的时候他想,送她到门口就好了,可听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后,知道今天是她一个人,他就没办法再保持淡定。
他一手扶着她,把她环在怀里,另一只手辅助着这只手打开她的包,找到她的钥匙,直接开了门,然后把她抱进去。
原本不想脱鞋,可想到一时半刻他应该不会走,就脱了鞋子,锁上门,把她抱到她的卧室,要分辨她的卧室不难,她的卧室里有她的相框。
讲真的,顾慕臻没想伺候她洗澡,可把她放到床上后她就嚷嚷着难受,自己又像个幽灵一样的站起来,要往洗手间钻,说要洗澡。
顾慕臻抱住她,哄了好久都没哄住,最后实在没办法,抱她去洗了澡。
这一个澡简直把顾慕臻折腾的狼狈不堪又精疲力尽,自然,各种便宜都占尽了。
除了最后一步,所有能做的,他想做的,全都做了。
过后顾慕臻给她换了衣服,见她睡的绵长,他躺下去抱了她一会儿,又拿着她的钥匙,去把她的车开了回来。
这些事情温柔全不知道。
她一醉就断片。
温柔开车去了公司,刚打开办公室的门,还没把大衣脱下来,只把包从手腕里拿开,正准备往衣架上挂,结果,门外就有闹哄哄的声音,好像有人在问她的名字。
温柔纳闷地走出去,然后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姑娘抱着一大捧小邹菊。
比昨天郭锦铭送给她的还要好看,站在那里,跟员工问她的名字。
见她出来了,员工们立马喊她:“温经理,你的花。”
那抱着花的姑娘一听她是温经理,立马捧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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