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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你不爱他了,就是你真的爱他,你也过不了我这一关。”
“我不会允许任何女人觊觎他,除非他变了心,爱上了别人,否则,像你这样的姑娘,我见一个整一个。”
“今天慕臻把我想说的话说了,我也没什么能说的了,之所以过来找你,是因为你是盛文林的妹妹,是顾慕臻和于时凡以及邹严寒小时候的玩伴,他们都把你当妹妹看待,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之间的情谊。”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想奉送你一句话,到底是得到三个疼惜你的哥哥,还是得到三个与你为敌的男人,你自己想。”
温柔说完,站起身,掸了掸腿。
大岩石后面站了一排男人,打牌的几个男人在结束一局后全都出来了。
顾慕臻担心温柔,盛文林和方横都担心盛米贝,邹严寒和张原纯粹是来凑热闹。
几个男人都听到了温柔似表白似决心的一番话。
顾慕臻心情澎湃,很想冲过去将温柔揉到怀里,揉到骨血里,她想尽她所有的能力把快乐都给他,他又何尝不是呢。
其他的四个男人皆因为温柔的话而肃穆一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听到后面有动静,顾慕臻整个人一惊,快速回神,连忙拉拽四个男人的手臂,把他们拉离了岩石,往帐篷内走。
顾慕臻知道温柔的本性很害羞,如果让她知道她的一席深情告白的话被这么多男人听了,她一定会羞的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不出来了。
可天公不作美,他们四个男人刚走到帐篷五十米远的地方,于时凡和何乐回来了,见他四人在帐篷外面,于时凡就扬声问一句:“怎么都在外面?是要开饭了?”
原本温柔就已经站起了身,朝着大岩石这边走过来,听到于时凡的声音,她没当回事儿,听到后面四个男人陆陆续续回应于时凡的话,还有渐渐加进去的何乐的声音,后来张若云的声音也掺进去了,她也没当一回事。
她并不知道四个男人偷听了她的话。
她走出去,待走出去,这才发现顾慕臻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还有邹严寒和张原以及方横。
温柔摸摸脸,心想难道刚刚在岩石后面,脸上蹭了东西?
她咕哝着掏纸擦脸,顾慕臻却握住她的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她紧紧扣在了怀里。
温柔稍稍脸燥,小声说道:“好多人的。”
顾慕臻越不管,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在此,他也要抱她,想怎么抱就怎么抱。他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但所有的话,绕过心房之后,最终变成了一句:“反正我会这样抱你一辈子,总会被人看见的时候,不必在意。”
邹严寒走开了,受不了这一对肉麻的人。
方横的视线频频往百米远的那个大岩石看。
盛文林已经抬步往那里迈了过去。
张原在跟张若云说话。
于时凡立在顾慕臻旁边,看他想抱就能抱温柔的自在样,他简直羡慕嫉妒恨,余光不由得就往何乐瞥了去。
何乐压根没看他,见这二人忽然就抱上了,她眨了眨眼,等另一头,盛文林将盛米贝带过来了,盛米贝的眼睛肿的跟灯泡似的,一看就是大哭过一场,何乐心想,难不成她不在的时候,这里发生了大事?
等到晚上男人们支起了烤架,围在三炉并排的烤架前准备晚餐的时候,何乐钻进了温柔和顾慕臻的帐篷,问她下午那会儿发生了什么。
温柔此刻躺在舒服柔软的床垫上,顾慕臻买的帐篷骚包高档,照明灯挂满每一个角落,十分好看,此刻已经晚上了,帐篷里的灯全开了,把这足以四五米大的帐篷照的通亮一片,里面除了床还有随行热水袋,是备给温柔晚上洗脸洗澡和明天早上洗脸用的,旁边还有一个随行简易柜,里面摆了什么东西,何乐没瞧出来。
温柔靠在大软枕上面,手里拿着今天中午顾银章给她的两张贺礼单子,旁边丢着顾银章给她的镯子盒子。
温柔刚刚看过那个镯子了,太珍贵,没敢戴。
一不小心磕着了,她会肉疼,虽然她现在并不缺钱,可谁会没事儿脑抽地撕钱呢?
何乐钻进来,温柔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看手中的单子,温家和江家真是有钱,这单子里明码标价,给她的嫁妆是各两亿,凑起来就四亿,再加上顾家给的两亿,结个婚,她都能一下子得六亿。
这个时候温柔不知道,因为顾银章也看了江家和温家给的贺礼单子,故而,他把原先给温柔两亿的聘礼变成了六亿。
他顾家是男方呢,总不能让女方给比了下去。
温柔这一结婚,妥妥的就十亿到手了。
温柔正乐的笑不可支,何乐往软榻上一跪,又朝她旁边一躺,问她:“在笑什么?”
说着话,脑袋已经凑过去,看她手上拿的东西了。
温柔将单子一收,再将镯子盒子拿起来,扬手冲何乐显摆地扬了扬:“在看我的巨额财产。”
何乐对她的钱没兴趣,鄙夷地撇了下嘴:“显摆,就你有钱。”
她冲温柔比了一个手指头。
温柔不解,眼神询问:“啥意思?”
何乐得意:“我有一百万存款了。”
温柔:“……”姐有六亿!真心不想打击你。
温柔将东西装好,重新躺回来后,何乐问她:“下午那会儿发生了什么,我见盛小姐哭过了。”
温柔勾了一个小枕头过来,把下午发生的那件不太愉快的事情说了。
何乐听后,有感而发地说:“我以前没觉得顾慕臻这么man的,现在觉得他越来越爷们了,能把盛小姐骂哭,啧啧啧,这嘴巴可真够毒的,还好我没得罪过他。”
温柔打趣:“你确定你没得罪过他?谁以前老是喊人是狗的?”
何乐噎了噎,嬉嬉笑道:“那是以前,我现在崇拜他如日月。”又板起脸:“他现在可是你老公,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敢不敬他,以前的事你可别再提。”
温柔笑,低声问:“你跟于时凡怎么样了?”
何乐说:“就那样呀。”
温柔说:“没进展?”
何乐问:“什么进展?”
温柔:“……”
这两个人,好像一个比一个驴。
温柔不问了,起身出去,看晚餐准备好了没有。
何乐也跟着出去。
外面已经烟火一片,四周的树上都挂了灯笼,原本没灯笼的,可几个男人没打牌了,就心血来潮,开车下山,去买了灯笼回来,还买了很多香槟和酒,甚至连篝火都有,烧烤的烧烤,架篝火的架篝火,摆酒杯的摆酒杯,摆餐具的摆餐具,大家都在忙。
盛米贝和张若云一个摆餐具,一个摆酒杯,邹严寒和方横在架篝火,顾慕臻和于时凡以及张原和盛文林在负责烧烤。
顾慕臻脱掉了笔挺的西装,穿着一身黑的休闲T恤外加牛仔裤,这样的打扮,温柔好多年都没见过了,火光印着他的脸,灯笼在远方散发着微光,扯着暮色也跟着缠绵起来,他高大的身子立在那里,微低着头,那双掌惯了商业的手此时正一手拿着烤鱼架,两面翻着,一手拿着烧烤料,时不时的洒一些,鱼香伴着的身影,一并揉进温柔的眼里。
温柔走过去,站在他的旁边,伸出鼻子用力地嗅了嗅:“好香!”
顾慕臻笑,侧过头小声说:“我烤的鱼都给你吃。”
温柔忍着内心里的甜蜜,故意说:“你不把鱼分享出去,别人又怎么会把肉分享给你呢,你这么做,是晚上只让我吃鱼吗?”
顾慕臻说:“你想吃肉,我也烤给你,你想吃什么我就烤什么,你就别惦记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