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白的话,你不要生气,等回去了我会好好整一整他们,给你出气。”
温柔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堵的更是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好半天她才磨着牙说一句:“我是气他们吗!”
顾慕臻低头吻她:“你气我,打我骂我都行,别憋在心里。”
温柔听他这么说,什么气都没了,她推开他,翻个身不让他抱了。
顾慕臻又帖上去,从后面将她抱住,低声说:“你当着我的面,把白天说给盛米贝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温柔气哄哄的掰他手指:“好话就只说一遍。”
顾慕臻的手坚硬如铁,不管温柔怎么掰都掰不动,她泄气,再要往前挪,却忽的被顾慕臻拦腰转了过来。
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谁也看不见谁的脸,但彼此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距离很近。
黑暗中四目相对,顾慕臻说:“好话是说一遍就够了,但情话可以说千万遍,我爱你,柔柔。柔柔,我爱你。”
温柔:“……”
这男人为了套她的话,脸都不要了!
顾慕臻:脸没媳妇重要。
温柔被顾慕臻缠的没法,吞吞吐吐地把白天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她放下狠话:“如果哪一天你敢负我……”
话没说完,顾慕臻用力吻住她:“不会有那一天。”
顾慕臻如愿以偿听到温柔当面对他的表白,十分高兴,抱着她怎么都睡不着,可温柔很快就睡着了。
顾慕臻叹气,嗳,没心没肺。
顾慕臻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估摸着所有人都睡着了,他这才敢做他想做的事儿。
要不是顾忌着温柔脸皮薄,他也不会忍到半夜三更。
确实,这么晚了,所有人都睡下了,但今天每个人都喝的多,女人们可能相对喝的少一些,可男人们喝的就多了,这一喝多,晚上就得上厕所呀,于时凡最先起来,跑到树林里解手,等回来,经过顾慕臻的帐篷了,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虽然那声音极小极小,可在这万物俱寂的山间,那声音就显得犹为清晰。
于时凡顿了顿,脚步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拿了今天开车下山买灯笼的时候顺便买来的安全套,去了何乐的帐篷。
何乐睡的死沉,因山间冷,时下又是四月,晚间就更冷,何乐穿着秋款的睡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于时凡摸索着进来,合上帐篷的拉链,挤到她的小床上,脱了自己的衣服,又钻到她的被窝里,脱了她的衣服。
何乐被惊醒,吓的要尖叫,被于时凡眼疾手快地蒙住嘴,哑声说:“别喊别叫。”
一听到是他的声音,何乐美眸一瞪,嘴巴里呜呜地要说话。
于时凡说:“你别喊叫。”
何乐狂点头,于时凡松开她,何乐深吸一口气,顺了一下气息,这才压低声音冲他吼:“你个登徒子!”
于时凡笑,轻轻用被子蒙住两人,吻了上去。
何乐的帐篷很小,床就只一人可睡,她想躲都没地方躲,她又怕闹出动静,吵醒别人,丢自己的人,就万般忍着。
她越是这般,于时凡就越是放纵。
但考虑到明天白天还要一起登山,于时凡还是有所收敛,一次结束后他就没再继续了,抱着何乐睡了一会儿,等她睡着,他又穿上衣服,回了自己的帐篷。
顾慕臻这边也早已经歇下,其他人的帐篷里皆无声响。
一夜好眠,第二天所有人都在约定的时间里起床,收拾,然后再去收拾昨夜晚餐剩下的垃圾,收拾好,每个人都背上登山包,去登山了。
他们的计划是上午登山,中午到山下的庄园酒店吃饭,下午返回。
原本所有人都没问题,但在半道上,邹严寒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就脸色大变,来不及跟队伍们说一句话,转身就往山下跑。
所有人都问他怎么了,他也没回答,只是捏着手机,跑出很大段路后才冲那头喊:“安安!”
那头已经没有人回答他了。
邹严寒脸色阴沉,回到停车的位置,开了车就走了。
安可儿昨天在家陪奶奶,因昨天身体不舒服,她也哪里都没去,但休息一夜后,她就恢复了精神,就想着带奶奶出去走走。她不打算到小区外面走,就想着带奶奶到楼下转转,可碰巧的是,今天孙亦紫也来了这个小区。
孙亦紫当然不知道安可儿在这个小区,孙亦紫只是来找她的同学玩,说玩也不对,孙亦紫是来找人听她发牢骚的。原本她想找莫雨思,但想到那天在盛家的宴会上,孙亦紫跟莫雨思说她要参加潮商标的民间征图比赛,莫雨思对她的恭维,她原本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一定能拿到冠军的最终奖,可哪晓得,她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她不好意思找莫雨思,也不想看莫雨思嘲笑的嘴脸,就只好来找另一个玩的好的朋友。
结果,就让她看到了安可儿和她奶奶!
孙亦紫想,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爸爸花钱请的人一直找不到安可儿和她奶奶,原来她是住到这种高档小区来了。
孙亦紫眼中闪出恶毒的光,当即就掏出手机,给她爸爸打了过去,告诉她爸爸,安可儿和安奶奶的落脚地,转眼孙总就将这消息告诉给了那些人,那些人就摸索过来,趁无人的时候,打晕了安可儿和她奶奶,将她二人拖上了车。
安可儿反应也够快,眼见这些人来者不善,她就掏出手机拨给了邹严寒,可还没说话,她就被人打晕倒在了地上,晕之前,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邹严寒刚巧听见,他脸色能好才怪了,后来再打,就再也打不通,他能不着急吗?
可相比较于着急,他森冷的眼中更多的则是杀气。
最好不要是孙总干的,不然他非让他生不如死。
他迅速地开了车下山,拨通蒋特助的电话:“查一个叫安可儿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蒋特助推了推眼镜:“少爷,你一年四季不用我,一用我就是给你找女人?你这不是大材……”小用么。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来,邹严寒就不耐烦地打断他:“没时间跟你贫嘴,半个小时,等我到达城内,我必须要看到她!”
“好吧。”蒋特助又推了推眼镜,开始计时。
听到计时声,邹严寒额头顿时一抽,当即就把电话挂了。
这视时间如命的怪癖男!
虽然邹严寒极嫌弃蒋深,但不得不说,蒋深的能力很强,等邹严寒开车回到市区,蒋深已经将安可儿所在的地方发给了他,他想都没想,直接开了过去。
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孙总的一处房产。
当蒋深将这房产的详细资料通过车窗口递给邹严寒的时候,他十分好奇地问:“这女人是你什么人?”
邹严寒看着这座房子信息,理都不理他。
蒋深又推推眼镜,看着他,笑着说:“我看少爷你这脸色,还有刚刚急燥的样子,八成这女人是你极喜欢的。”
他又将眼镜推回去,盖上他精锐的一双眸子:“少爷经常风花雪月,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紧张一个女人呢,我得瞧瞧,这女人长什么样。”
邹严寒依旧垂着头,面无表情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心思,我就算喜欢她又如何?你就是向我父亲汇报了,给我找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来,那也不是她。还有,今天这事儿不许告诉我父亲,你要是说漏一个字。”
他转头看过来,表情冷煞煞的:“别怪我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