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何乐问:“没喝醉?”
于时凡说:“有点儿晕,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何乐哦一声,又打量了他几眼,见他还能抽烟,想着是真没事儿的,她起身去给他收拾房间,就二楼的那第三间卧室。
收拾好下楼,于时凡的烟也抽完了,何母也已经把何父安置在床上,又去外面买了醒酒药,过来给于时凡,看到何乐下来了,又把药给了何乐,让她倒水给于时凡先喝下。
何乐应声后,何母就让于时凡早点休息,然后又回了卧室。
何乐又拿杯子去接了水,过来把药和水都放在于时凡面前,于时凡听话地喝了,这才起身往楼上去。
何乐见他走路挺稳当,就没扶他,那第三间卧室没有洗手间,何乐先带于时凡去了洗手间,让他先洗脸,她又去楼下的超市拿了一些牙刷牙膏类还有香皂毛巾类用品,然后上来,把东西一股脑地塞到于时凡怀里,冲他说:“你洗了就睡吧。”
于时凡看看怀里的东西,又看看她,将东西往地上一扔,搂住她,按在墙壁上吻着。
一吻结束,他把她推出去,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这里是何家,谁知道何母会不会突然上来。
将洗手间的门关上,于时凡弯腰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刷牙洗脸再洗澡。
何乐回了自己的卧室,收拾收拾也睡了。
这一夜于时凡睡的极香甜,大概因为酒精的缘故,洗好澡,换了睡衣,躺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楼下就闹哄哄的。
二楼的三间卧室全部有窗户,而且全是一整面墙的,昨天从何乐那个窗户看到的外面是另一条街,从何执那里看到的又是一条街,于时凡住的这个卧室,从上面能看到下面超市门口的情况。
一大早上的,何母就将麻将摆上了。
于时凡没开窗户,就倚在窗户边上,揉着额头,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有些人在看麻将,有些人在跟何父说话,还有一些人是买东西的,还有一部分人在那里聊天。
于时凡心想,这里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确实如此,何家这个超市,天天都是这么的热闹。
又加上昨天傍晚时分何乐带于时凡在外面走了一圈,很多人都知道何乐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朋友,昨晚没有看到于时凡的人,今天也都凑到这超市门口了。
见何母摆了新麻将出来,个个都问她什么时候买的,知道是何乐的男朋友带的,又是一番吹捧,叽叽喳喳,真的好不热闹。
于时凡还在看着,房门被敲响。
昨晚于时凡没有锁门,听到声音,知道来人肯定是何乐,便说了进。
何乐推开门,走进来,见他醒了,就问他:“头疼不疼?”
于时凡看她一眼,站直身子,拉上窗帘,又走到门口,将门关上,然后抱住她,躺在了床上。
此处被驳,不知道怎么填充,自行想像吧。
何乐给于时凡端了早饭,上楼去把床单收拾了,扔在洗衣机里。
再下来,何父就坐在了于时凡的对面,还有好几个邻居,也都坐在那里,陪着于时凡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于时凡又出去,坐在那里打麻将。
于时凡的牌技好,这些人的牌技也不差,都是牌场上混的,只不过这些人混的是几块钱几十块钱的牌场,于时凡混的是几千几万甚至是几十万的牌场,一样的牌场,档次不一样,还是有区别的。
于时凡过来后何母问他会不会玩,于时凡说会玩后何母就让了位置,让他玩两把,于时凡也没客气,为了让丈母娘对他印象深刻,为了让何乐的这些邻居们对他印象深刻,他很不客气地赢了一局又一局,把另三个邻居气的呀!
何母见未来女婿这么会打牌,笑的更加开怀了。
邻居们输了钱,却把于时凡记的更加清楚,等于时凡起身的时候,还有邻居说等他下回来了,一定要把钱赢回来。
于时凡心想,我就等着你们这句话呢,下回我一定还来!
到那时候,我就不是何乐的男朋友了,而是升成老公了。
于时凡让开位置,除了他赢的那些钱外,他还从钱包里抽了几张一百元的钞票出来,压在何母这边的装钱抽屉里。
何母对他简直没得话说,觉得这个未来女婿很会事,至少让她在这么多邻居面前长了脸!大大地长了一回脸!
中午再吃饭,那就不再是像昨晚那样为了女儿而对他咄咄逼人的态度了,简直像对待儿子般热情亲切。
吃完饭,何父何母让于时凡休息休息再开车,但于时凡想到路程,还是拒绝了,昨晚他睡的很好,中午不休息也不影响开车。
下午要走,中午何父也没缠着于时凡再喝酒,等吃完午饭,二老就亲自目送他们离开。
等车驶上高速,于时凡冲何乐说:“这下我放心了。”
何乐躺在椅背里,在看手机视频,于时凡说话前揭了她的耳机,何乐听到了他的话,白了他一眼,一边拿耳机往耳朵里塞一边说:“我父母平易近人的很,只要你不是太不争气,他们绝对不会对你不满意。”
于时凡笑说:“我当然有信心拿下你父母,我说的放心是指你的肚子。”
何乐挑眉。
于时凡稳着方向盘,时刻注意着高速上的路况,低声说:“这几次都没避孕,有可能你已经怀上了。没见你父母,我还不踏实,见了你父母,我就很踏实了。”
他把右手挪过来,握住何乐的左手:“温柔和慕臻在翠皇苑买的婚房,我们也在那里买吧?你跟温柔是好姐妹,我跟慕臻是好兄弟,结婚后我们就做邻居,以后孩子们也能一起玩耍,是儿子就继续做兄弟,是女儿就继续做姐妹,我猜着温柔也快怀上了吧,到时候你跟她一起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