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范仁驾着马车到了共修言的跟前,大力拉扯一番,这才勉强地停了下来,马蹄子差点就拱到了共修言的脸上。
看来这驾驶马车也是需要一定的技术的,也就是范仁手上劲力大,不然一出翻车事件怕是就要上演了。
“共捕头,这马车中的人,就是那棕衣汉子刚才所说的新娘子,我所来之处已经发生了一场激战,共捕头还是前去处理一番的好。”范仁将气劲附道喉咙之上,用之前的那种声音说道。
“自然当去,只是好汉,如今我受了伤,怕是咳咳咳......”共修言说着老脸一红,面色上又是露出了些许苍白,咳嗽了起来。
“无妨,那些贼寇均已经被在下拿下,任凭共捕头发落。”范仁观其呼吸有力,除了腿脚还有些不灵便,身子受了他的药液已经是好多了,如此作态,倒也是颇为有趣。
“那自然是极好,极好,哈哈哈,还请好汉带路。”共修言哈哈一笑,心想如今碰上了如此大案,想必升官加薪应该不再话下了,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混个关西总捕头当当。
“倒是这两人该如何处置,手边也没有绳子,倒是不好带上他们。”范仁冲着那两名棕衣汉子说道。
那两名棕衣汉子听到范仁的话,拼着薄弱的意识拼命摇头,此地虽说是在官道之上,但是周围林密幽深,野兽出没也是平常,说不好就埋骨于此了。
还不如被带上,哪怕是关在牢里,也能暂且苟住性命不是。
范仁正说着,却感到身后马车的布帘一阵抖动,一捆粗麻绳就被扔了出来,他眼尖地看到了两根纤细白皙的女子手指,到也觉得这新娘也是有趣的很,竟然还随身带着麻绳。
随即,范仁就捆了这两名棕衣汉子,将他们挂到了马车一边,驾车往回赶,没用多久便回到了刚才激战的场地。
共修言见到如此多的人躺在地上,鲜血兵器一地,当即就是神色严肃地跳下了马车,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就查看了起来。
见到共修言这副沉稳的样子,范仁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共捕头胆色还是有的,只是武功不济罢了,身为捕头,倒是敬业的很。
随后,范仁就将自己所见所为都告诉了共修言,然后便见共修言取出了三根竹筒,一根白边,一根蓝边,一根红边。
只见共修言取出去了红边的那一根,从竹筒下一拉,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就升天而起,就算是白天,也能清晰可见,看得范仁也有些好奇这信号弹的其中原理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范仁轻轻抖了抖耳朵,就听到不远处林中有那种甲胄行进中的沉重的摩擦之声,想必应该是官府的人到了。
范仁于是就向共修言抱拳道:“走了。”
随后他一个纵跃翻身入林,几次腾挪跳跃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林中深处,看得共修言也好生羡慕。
与此同时,马车内的喘息声听到范仁所说,也是忽然紧促了一下。
共修言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与那三个红发铁塔汉子,站在原地搓了搓手,有些兴奋地低声自言自语道:“大案啊,大案,终于也让我老共办了一场大案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