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没有胜算,只能先从炉子里弄了些灰把水掩上先卖着。等到生意做完了,她和德婶也不急着收摊,德婶自然是明白这个意思的,于是就在摊前大声的指桑骂槐,骂先前那家泼水到她们摊前的。嘴里的词就没停过,而且带有很浓的乡音,只是那叉腰骂人的架势气场相当的足。
那家人还有客人,要跳出来和德婶对骂,又有点力不从心,而且客人看她们在进行骂战,有一些就改道去了别家。另外两家算是得了渔翁之利。那一日,泼水那家的早点就没卖完。沈寄从四点半起来,到现在七点多还没歇过,正好坐在旁边歇气。古人都起得早,所以这个钟点她们已经卖完了。
她没有听全场,她直接起身往市集去买肥肠并其它菜去了。德婶出完气会把小车和桌凳锅碗收拾回去的。等到她挎着菜篮回去,德叔已经把洗肥肠的谁烧好了。很快德婶便满面红光的回来,一边和德叔讲方才的事,一边坐在小凳上洗肥肠。昨天沈寄教了她,但是还是自己动的手。今日她自己就知道揽过去做了。
德叔点点头,“是不能一味忍气吞声,不过咱们总是初来乍到,过了也就算了。”
德婶点头,“知道的,他们要是敢动手,我就让寄姐回来叫你。”
“少给魏少爷惹事,他是要下场的人了。”
至此后,倒也没再出这种事。那几家有些顾忌举人老爷,而且德婶也不是省油的灯,五大三粗的德叔还三不五时去巡回场。他们三家想了想,自己跳出去发难,只是苦了自己,另两家又不会联合,只是在旁边看热闹,然后趁机赚钱。然后沈寄也开始和他们联谊,送上三份早中晚餐点,和他们交换着吃。倒是四家每日都能吃到不同的东西。久而久之,这种事自然也就没发生了。半个月下来,处得还算是不错。
所以,几天下来,沈寄的生意红红火火的。她又增加了新的品种,两个灶台不够德叔又给砌了一个。如今完全不用去市集摆摊,回头客多了生客也跟着多起来。反正离市集不远,那些人听说了走几步也就过来了。再摆个摊人手不够而且市集可比这里还复杂。可是,麻烦也跟着生意上门了。
今天来了五六个年轻人,看起来就痞里痞气的,吃了饭还不肯给银子。
其中一个还对德婶道:“你叫那个俏小娘过来收,听说她才是老板啊。”
沈寄以前在镇上的市集,周围都是本村的人,还没遇到过这种事。她看了一下,这些人怕根本就是来找茬的。隔壁豆浆摊的老板小声说:“小妹子,是来收保护费的。给钱才会走,不然就要拆你的摊子,砸你的招牌。”
正好德叔过来,看到这个场景就和那几个人呛上了。对方人多,当即都站起来和德叔推推嚷嚷的。还有几个人拿起板凳问:“俏小娘,一个月五两银子,包你的摊子无事。不给的话,这个桌子就是下场。”直接一板凳拍在桌子上,桌子和板凳都砸烂了,几个碗碟也纷纷落地摔碎。还有些正在用餐的客人就一哄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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