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侯七的进入。
侯七进入之后,就什么都忘了,而高荣荣一旦进入佳境也什么都忘了,他在上面鱼跃着使花枪,她在下面腾挪着猛吃猛咬,他在上面呼天唤地地大吼,她在下面浪声浪气地呻吟,却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异常。
侯七说,你的水今晚真多……
高荣荣说,让你弄出来的,还说……不要脸!
他们又把被子掀起一浪一浪红波,他们就闻到了被子里的一股血腥气味,掀开被子一看,两人的身体上都染红了……
高荣荣骂一句,死鬼,你看……床单红了一大片。
之后的半个月,高荣荣一直拒绝侯七的要求,侯七就天天夜里出去打牌,有时找不到牌友,又到庄上去乱转,他一会到这家的窗子下听听,一会儿到那家窗子下听听,听到别人在家做ài,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呻吟,声声入耳,他就受不了,站在窗子外,用树枝敲窗子,到屋里人听到窗子上动静了,声音就没有了,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刚才像有人敲窗子?
女人说,外去看看,又是哪个折阳寿的在捣鬼!
男人摸了一把铁锨开门出来,侯七已经跑了。
白天的时候侯七遇上那家女人,就说,昨天夜里,你们家杀猪的呀?
那女人说,不冬不年的杀什么猪,没有呀!
侯七说,没有半夜里你怎么像被杀了?在床上鬼哭狼嚎?
那女人明白过来了,说,侯七,昨晚是你呀?你这个不算东西的,没人管!看我不去告诉你家高荣荣!
还有的晚上,侯七专门去找那些浪荡的小媳女打牌。
小媳妇打牌手艺不好,怕输给侯七,侯七说,打牌靠手气,不是靠手艺。
在打牌时,侯七顾意不湖牌,有意输给那些小媳妇们,那些小媳妇们赢了钱,就喜欢和侯七打牌。
洗牌的时候,四个人的手在桌上和那玉色的麻将,侯七就不去摸麻将,而是趁机去摸女人的玉指。
女人说,侯七你想干什么?
侯七说,我在洗牌!
女人说,洗牌怎么摸我手了?
侯七说,和牌时能不碰到手吗?
大家咯咯大笑,说摸手怎么了?你的手美呗!
那女人也笑了。
换庄时,那女人坐到了侯七的对面,桌子很小,四个人八条腿,在桌下几乎是脚挨脚,终于轮到侯七赢了一个一条龙,侯七一高兴,将脚一伸,刚好伸到了对面女人的裙子里。
女人突然有感觉,她没有惊叫,却是把侯七的脚夹在裆中……
侯七的脚趾和她的小内裤上触来荡去,那女人的小内裤很快就湿了。
麻将散场了,那女人站在路口的一棵槐树下等他,等到侯七了,她小声说,侯七,你把我的小内裤弄湿了,怎么办?
侯七说,你脱下让我给你洗呀!
那女人说,就在这脱呀?也得找个地方呀!
于是侯七就带她往一处没有人影的林子里走。
这个人就成了侯七的第一个情人。这个人就是上面说的送耳环给侯七的那个女人,夜来香,方圆圆。
侯七有了方圆圆的关系,一下子不再那么想要高荣荣了。高荣荣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突然觉得不对头,等到侯七半夜回来的时候,高荣荣问,侯七,你怎么不想要我了?
侯七说,我打了半夜牌,手气不好,输了,没兴趣。
高荣荣说,输钱跟做ài有什么关系,我想要你了!
侯七说,我不想要,我困了。
高荣荣说,我不信,你让我摸摸。
侯七不让她摸,可高荣荣不答应说,你想时,连我在经期都不放过,我想你了,你就不高兴?不行,今晚我一定要!
她摸到侯七的那鸟,那鸟果然缩着头在草窝里睡着,可是分明让高荣荣摸到了那头上还在粘粘地流着水,他的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高荣荣说,侯七,你在外边搞女人了?她一掀被子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