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猪头说,不对,大米啊,你每次越是水多时,身子越紧缩,今天怎么这么松?像刚空了的鲇鱼窟似的?这屋里好像还有烟味?像有男人来过?
田大米说,二猪头你放屁,这半夜三更的,除了你自己身上满是猪味烟味,哪来的男人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正在做梦,让你叫醒了。
二猪头说,你做了什么梦?
田大米说,我梦见你在猪舍里,把我按在草窝里,捅我,你的那家伙好大好长,就跟公猪的那东西差不多,捅得我下身一个劲地往下流水,所以现在就这样了!
二猪头半信半疑,说好了,不说了,快让我过会儿瘾吧,我要回猪舍了,母猪正在产仔,刚产十二个,肚里还有,一个劲地动,还没有产完。
于是田大米努力配合他,收缩身子,一会功夫就把二猪头那口水吸了出来。
二猪头慌慌忙忙地到床头去摸刚才自己扒下的内裤,摸到之后,慌慌忙忙地穿起来就到猪舍里去了。
第二天天亮,二猪头起来穿衣服,觉得自己身上的内裤不对,也不合身,而且又破了,他回到屋里来,说,大米呀,我昨晚脱的不是这条内裤,这条内裤是哪来的?
田大米在床上还没有爬起来,她一看二猪头身上穿的内裤就明白了,是侯七昨天夜里走得急,没敢开灯,摸不到脱下来的内裤就走了,让二猪头却摸着穿出去了。
田大米一掀自己的被,露出光光的身体说,噢我不是和你说了,夜里我做梦?梦见你做好事,内裤湿了,就找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让你进来脱下了。
二猪头还是有些疑惑,但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颜色的内裤,他只知道穿,从不知道有几件,也不知道买,到底还是不透气的笨猪头,这件事就过去了。
第二天,田大米看到侯七说,你怎么那样急?我不是说了吗,二猪头再急,再叫门,他也进不来,你尽管把衣服穿好了再走呀,怎么把内裤忘在我床头了?
侯七说,二猪头在外边叫门,我能不急吗?
田大米说,再急也不能把衣服丢在我床上呀?还抽烟,自在呢!也让二猪头闻出屋里有烟味了!
侯七说,这样吧,你再想我,就到我家里来吧!我家安全。
田大米说,你不是和方圆圆住在一起吗?不怕她知道?
侯七说,她算啥,能管我?我让你到我自己家去,到柳河边的槐树下去,我自己住的家。
田大米说,好喽。
以后,侯七和田大米再私会,就到侯七的家里去。
侯七的房子很多,还是吴珍珍来时盖的四合院,当时吴珍手里有那笔胡大军的抚恤金,她指望拿出来暖侯七的心,跟侯七过日子,就盖了这房,如今吴珍珍去了,带着女儿胡丽丽也走了,想起来侯七心里很内疚,现在住吴珍珍盖的房子,就想起自己一生做的一件缺德事。
他也真是色迷心窍,他怎么就向胡丽丽下了手呢!
胡丽丽虽是胡大军女儿,但随吴珍珍嫁了他,他就是胡丽丽的继父了,想想这事,侯七又觉得不全怪他。
有一次,侯七和吴珍珍在屋里做ài,两人缠缠绵绵地好一阵子,侯七渴了,出房来找水喝,他将房门一开,看到胡丽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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