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一会情话,高鸣说,上午就别说了,我不想这么和你草草地做第一次,我们出去吃饭,吃了饭回来,下午没有工人来,我们好好玩半天,让你高兴高兴,半天能够了吧?我要好好享受我们的第一次……
田美美没说话,脸却红了,红得像外边凋零的桃花,一片艳红灿烂。[]中午吃饭,高鸣没有找任何人,就他和田美美两个人,田美美不喝酒,高鸣还是劝她喝了一些。田美美喝了少许白酒,就满脸泛红,连耳根脖子也红了,还有些过敏,脖子下面连胸口有些痒。
田美美笑着说,都怪你,让你左说右说喝下去,好不舒服,痒死了。
吃了饭,他们赶忙开车回来,回到楼上,天才过午,高鸣把她拥到房里说,到家了,唉,到家了,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哪儿不舒服。
田美美脱下大衣,身子轻松了,下面的羊毛衫很紧,没有脱,高鸣把她抱在怀里,等屋里的温度升起来,他就那么在她的身上抚摸,把手伸到田美美的衣服里为她挠痒,手在她的羊毛衫下抚摸,她的下面是一件蕾丝胸罩,胸罩有些小,紧紧地包住她的胸乳,田美美说,你就把我脱了吧,我痒……
高鸣说,等会,空调温度还没上来,天还冷,冻着不好,下午时间长着呢,我不急,你也不急,让我们好好地过一个下午。
田美美说,中午我没回去吃饭,也没给菁菁打电话,她会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高鸣说,这白天,你能到哪去,一定知道你在这,你像孩子了……他吻了吻她说,美美,那天晚上,葛尚亮叫我去吃饭,说菁菁大姐来,我就有一种预感,我的桃花运到了,怎么迟不来,早不来,刚刚赶上我的老婆走了,你就来了。
田美美用手推开他的嘴说,你也怕老婆?
高鸣说,不是怕,老婆对这些事特别敏感,她在的时候,你只要和哪个女人多说两句话,她都会追问说了什么,有时和女人单独出去办点事,回来都让她仔仔细细地盘问,女人就这样,让她知道了,会联想到很多,不让她知道,她会一点心思也没有,这不,要是她不走,我敢和你这样方便?有时和别的女人也有过一两次,都是出去开房……
田美美坐起来,从他的怀中挣开去问,你过去和不少女人相好?
高鸣说,没有,只有一个女人,叫朱丽,是耿海棠的表妹。
田美美说,朱丽是谁,耿海棠又是谁?
高鸣说,我的老婆叫耿海棠,朱丽是她的表妹,朱丽是耿海棠叫她来的,她在家没有事,耿海棠让她来,这不能怪我。是朱丽主动找我的,开始我也没感觉,有一天朱丽和我们在一起吃了饭,耿海棠出去,中午我在卧室里,朱丽就要了我……后来让耿海棠知道了,她跪了她表姐,以后我也不敢了。
田美美说,朱丽现在去哪了?
高鸣说,她两口子都在电子厂上班,就在不远,有时还会来玩,今年过年回苏北,不知开年来了没有。
田美美噢了一声,说,万一我们的事让你老婆知道了,会怎么作?
高鸣说,她回老家了,千里迢迢的,怎么会知道?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田美美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室温上来了,高鸣给田美美脱衣服,脱了上面的羊毛衫,现出下面的文胸来,田美美的文胸是田菁菁在专卖店为她买的,是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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