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香香说,七爷,你别看我平时不是那么好看,在乡下,我封香香也是卖给那些三下烂,总之是那么三五十块钱,谁也掏不下小费给你,除了卫生纸,还能余多少?记得当年在临港的时候混,人家也曾称过我小白驹呢!在临港提到小白驹,谁不说骑在我身上,就要疯了?那时……
侯七说,别说那时了,你今晚就让我疯颠一回看看?
封香香说,好呀,人家都说你金枪厉害,今天晚上,也让我领教一下?
说着话,封香香从浴桶中坐起来,侯七用毛巾给她擦了上身的水,封香香又站起来,自己要过毛巾擦了下身的水,从浴桶中跨出来,站在那块青石上。夜里天气有点凉,虽然擦干了身上的水,站在那还是有点打颤,她从竹椅上捡来侯七脱下的长衣,披在身上,然后又侍侯侯七洗澡。
封香香把刚刚自己洗过的脏水要倒掉,侯七没有让她倒,说,一样,女人的身子香,洗过的水也香。
封香香说,女人香,女人骚,你不嫌?
侯七说,不嫌,不骚就不是女人了。
说着侯七坐到浴桶里,他嫌天冷,没有卧下去,就坐在桶里,让封香香为他在前后用毛巾擦了一遍,便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他那支长枪便挺在封香香的面前,封香香用香皂在他的那团乱草上打滑,然后用手搓一搓,搓出一团细滑的白沫来,再用水淋尽,再看,侯七那支长枪,果然是又粗又长,而且是乌黑的发亮。
封香香啊了一声,有些害怕,说,七爷,你的家伙好吓人啦,我还从来没有遇见你这样的大家伙,我怕,我怕受不了!她用两只手抓住侯七的那物,握住,竟然有些抓不过来,粗粗的胀出了虎口。
侯七说,你看这么粗大,可用起来就不怕了,会让你十分舒服的,不信你先吃吃看?
封香香又用清水淋了淋,双手捧起侯七的大棒,塞在口中,竟把她的嘴给胀圆了,她嗯嗯地说,太,太粗了,太粗了,要呕……她要吐出来。
侯七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来,说,这点功夫没有,还想干这行?你往下吞,再往下吞……他一个劲地往封香香嗓眼里塞,封香香连连推让摇头,侯七将臀往前一挺,那大枪便一下子抵到了封香香的嗓子里,封香香哇的一声,这次是真的作呕,她向后一仰,跌坐在青石上,才把侯七的大枪吐了出来,骂一句,猴子,你混蛋,你噎死我了!
侯七噗嗤一笑说,就这点本事?他拥着封香香说,你也太傻了,天下没有男人在玩女人时是老实的,我就是要让你注意,当男人让你吃的时候,你既不能完全用牙齿咬,又不能完全放纵他,要是你没有一点法子,说不定他就会一下子捅到你的喉咙里,哪有不吐的?刚才还说什么功夫都懂,连这点也不知道!
封香香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也除非你想得出这么作恶!
两人洗了澡,便要到屋里去,这个时候,封香香去抱那竹椅上的衣服,才想起来,她今晚出来是为了去参加周花花和王大棒的简单婚庆,并没打算出来陪哪个男人,所以她一点准备也没有,除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小手包里除了几个小贴士,和常备的化妆品还有一盒开头的避孕套,竟连一件小内裤也没有,她抓起刚才脱下的内裤,摸了摸,由于今晚看了周花花和王大棒两人的亲亲爱爱的样子,回来一路上,侯七又说了那么多调情的话,走到美人窟时,没洗之前,小内裤早湿得不成样子了,如果,不洗就回家还可以,现在洗了澡,她怎么也不愿意再回家。
侯七说,你还要穿,穿什么?上床不是还要脱了?
封香香说,那我起床呢?明天起床穿什么?
侯七说,那你现在洗了,晾在院子里,明天早上就干了。
封香香说,那也好,我就不穿了。她把脱下的小内裤放在青石上的木桶里,只把裙子和上衣抱进了屋,已经被露水有些打湿了。
今天晚上,侯七也有些累了,他不想和封香香进行什么招式的玩耍,直接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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