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出去开门的时候,白丽丽也已经醒了,她却一点也不紧张,为什么?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敲门的会是郑喜来,她想应该是隔壁的牛五叔。
母亲和牛五叔的关系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白丽丽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时大姐十五六岁,她才十多岁,大姐是个哑巴,她傻,不知道事,知道事也不知道说,白丽丽小,知道什么母亲也不当回事。
牛五叔是他家的邻居,就一个人过日子,在生产队的时候,牛五叔在生产队里饲养耕牛,每天和牛打交道,人们都叫他牛五叔。牛五叔人不高,墩墩实实的,一脸的麻子,一辈子没有娶上老婆,但他人性特别好。
牛五叔一个人过日子,什么都好办,就是吃饭不方便,不会做发酵的饼,有时他把一盆面送过来,请母亲为他做饼,母亲便挽起手臂在桌上手面,牛五叔便在一旁抽烟,点烟袋的时候,他要替母亲烧火,他在灶门口烧火,母亲在草锅上蒸饼,牛五叔趁母亲不注意,就会用手去抓一把母亲的臀。
母亲用脚踢了他一下说,让孩子看见多不好!
牛五叔看看在屋里看小书的白丽丽,说,孩子小……
母亲说,孩子记事了……
那时候,白丽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晚上时,牛五叔坐在白丽丽家里,母亲让牛五叔把那一蓝子的白饼提回去,牛五叔只拿了少许,说,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留些给孩子吃。
母亲没有过分地推辞,便看着牛五叔拿下了一些,便不再让他往下拿,把篮子塞给牛五叔端回去,牛五叔端回去,一会儿又把篮子送回来。
这时母亲已经吃了饭,收拾完里外的东西,开始洗脚,要上床,牛五叔坐着,母亲说,今晚不轮你守夜?
牛五叔说,下半个有轮我,这上半月由老张守着。
母亲不再说话,开始从针线匾中拿出针线来,到灯光下做针线,牛五叔也凑到灯光下和母亲说话,开始小声说话。
白丽丽和姐姐在一旁玩,她听不清母亲和牛五叔说了些什么,只看母亲在说话的时候,常说,孩子还没有睡呢,你等等……
一会儿,两个孩子就睡了。
正常的情况下,白丽丽都是随母亲一起睡,牛五叔在串门的晚上,母亲便让白丽丽和大姐一起睡,白丽丽和大姐一起睡,大姐不知事,半夜时常常把被子扯到一个人身上,半夜白丽丽醒来,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第二天要冻坏肚子,母亲就不再让她随姐姐睡,早早把白丽丽哄上床,睡着了。
有一天夜里,白丽丽醒来了,准确说她是让床上的动静弄醒的。
屋里没点灯,但是外面有月光照进来,她能看得清楚,床上除了母亲,还有牛五叔,牛五叔没有穿衣服,伏在床上,母亲在下面,床不停地摇晃,下面的母亲在哼哼地叫着,像是受了牛五叔的欺负,牛五叔在上面不知道干什么,一会儿,牛五叔下床走了,母亲才起来出去开门和关门,白丽丽看到母亲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
那时候,白丽丽虽然没有完全弄明白牛五叔和母亲在床上做了什么,但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从此以后,只要牛五叔晚上再来,她便自动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