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极有可能藏有曹仁的骑兵!”
“一但曹仁营寨被破,曹仁必定会向这个山谷逃窜。”
“我们若没有防备, 一个照面就能被曹仁的骑兵冲散!”
陈宫娓娓而谈,将曹仁可能藏兵可能伏兵可能行军的路线,逐一分析。
这让张辽等人,仿佛身处曹仁军营一般。
片刻。
陈宫分析结束,然后指着地图中一处山林,道:“岳云将军的背嵬军步卒,擅长以 步卒对阵骑兵,可以在这个位置埋伏。”
“若见到曹仁骑兵,则破其骑兵。”
“若没见到曹仁骑兵,则继续埋伏!”
顿了顿。
陈宫又道:“张宪将军,你的背嵬军骑兵,是仅次于主公大雪龙骑的精锐。”
“虽然曹仁营寨,有陷马坑和铁蒺藜,但只要饶过营寨,就是畅通无阻。”
“同样,你率领背嵬军骑兵,在这里埋伏!”
张宪端着下巴,有些疑惑:“军师,你的布置,都建立在曹仁必败,放弃营寨逃窜 的基础上。”
“可若是曹仁没败,我跟岳云的背嵬军,可就陷入敌军重围了!”
陈宫哈哈大笑:“这次主公让高顺将军领了一万陷阵营!”
“陷阵营虽然机动力不足,但论攻城拔寨,陷阵营说第一,谁能论第二?”
“至于曹仁那阵法,在我眼中,不过是小儿学阵罢了!”
“再好的阵法,没有精锐的将士配合,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陈宫对陷阵营很自信!
如果说徐骁的大雪龙骑是天下第一战骑。
那么高顺率领的陷阵营,就是天下第一步卒!
有进无退,所向披靡!
张宪看向徐骁。
背嵬军只听徐骁命令。
虽然陈宫如今是行军军师,(afag)负责排兵布阵,调兵遣将。
但张宪依旧要得到徐骁的命令。
徐骁举目示意,道:“张宪,岳云,不用质疑公台的布置,有陷阵营在,曹仁的营 寨是守不住的。”
“十八个营寨,每个营寨不到两千人,拿什么来当陷阵营?”
陷阵营都是以少胜多的兵种。
尤其是身披重铠,极大的增加了陷阵营的生存能力。
计谋再强,阵法再奥妙,不破防,照样是废物!
张宪得了徐骁的命令,不再说话。
陈宫暗暗思量。
“背嵬军跟大雪龙骑一样,都只尊主公号令,如此一来,对背嵬军和大雪龙骑的布 置,就需要提前给主公言明了。”
虽然有样会耽误时机,但陈宫明白,岳云和张宪,没有徐骁的命令,是可以拒绝执 行命令的。
而且两人,又有很强的自我判断力,不会轻易擅离职守。
定陶。
曹仁策马巡视了十八个营寨,回到了主寨。
“军师,各寨的防守,都已按照军师吩咐,陷马坑和铁蒺藜已经遍布营寨四周,连 弩车也打造好了。”
“就算那那些龙骑,个个都骁勇善战,在这专门针对骑兵的防御武器面前,也是无 可奈何!”
“若是能一战灭了大雪龙骑,天下都将知道军师和我曹仁的名声!”
曹仁兴致勃勃,刚一到主寨帅帐,就摘下头盔,对帅帐中的刘晔,连珠炮似的自说 自话。
刘晔是曹操麾下的重要谋士。
定陶的防守很重要,曹操担心曹仁一个人精力有限。
就让擅长谋划和布阵的谋士刘晔随军。
刘晔头也不抬的盯着营寨的布阵图。
“曹仁将军,徐骁麾下,也有智谋之辈。”
“陷马坑和铁蒺藜,虽然能暂时挡住徐骁的大雪龙骑。”
“但挡不住徐骁的步兵。”
“探子回报,徐骁在小沛驻军五万,更是有一万陷阵营。”
“这些陷阵营都是重步兵,想要守住营寨,并不容易!”
良久。
刘晔抬头,叹了口气:“若非袁绍屯兵官渡,主公又何至于两线作战!”
“定陶的防线,主要以抵挡为主。”
“在主公想到破敌之策前,是绝对不能失守的!”
曹仁被泼了冷水,也不恼怒。
“军师,打仗,总会有困难的。”
“若是击败徐骁,我不敢妄言!”
“但若要守住营寨,这我可最擅长了!”
刘晔见曹仁自信的模样,暗暗有些担忧。
“虽然营寨暗合阵法,但未必能骗得了陈宫。”
“想要守住营寨,还得另求他法!”
刘晔的目光落在定陶以西的山谷,那里藏着曹真率领的两千豹骑!.
“什么?佯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曹仁拒绝了刘晔的提议。
“若是放弃了营寨,我这三万兵马无险可守,还怎么挡住徐骁?”
见曹仁如此激动,刘晔苦笑:“佯败不是真败,只是给徐骁一个错觉,好让曹真的豹骑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