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小心地探入那闭合的唇齿间,百里承感受着那其中湿热的触感,眼中的神色略微暗沉了几分。
他是个平常的、有着再普通不过的欲-望的男人,便是在尚未明确自己的心意的时候,都能对这个人,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来,这会儿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更是做不到再如以往一样,把这个尚且还不清楚这些事情的人,当做孩子一般看待。
想要褪去这个人的衣衫,想要亲吻这个人的双唇,想要将这个人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进入这个人的身体,想要让这个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想要让这个人欺侮到双眼含泪,哭喊着求饶——百里承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究竟想要对这个人做什么。
抽-出摆季榆含在口中的手指,伸出舌尖舔去上头沾着的液体,百里承俯下-身去,直至两人的呼吸交融,不分彼此。他轻轻地抵着对方的鼻尖,近乎贪婪地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息。原先揽在季榆的肩上的手也一点点地下滑,动作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意味。
这个年纪的少年的身体本就极为敏感,即便这会儿季榆并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也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哼,那带着些许甜腻的鼻音,有如最为烈性的春-药,让百里承的呼吸都一下变得粗重了起来。
——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季榆的睡眠向来都很沉,纵然他做了什么,对方明早醒来,也不会发现什么。
只要他不做到最后——手掌不自觉地在季榆的腰侧来回抚摩着,百里承眼中的欲-望缓缓地加深。
猛地闭上了眼睛,百里承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胸口那翻腾起来的情绪,稍显艰难地直起了身子。
他是这般喜爱这个人,又怎能借着对方的信任,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无论何时,百里承都不希望自己成为连自己都讨厌的那一类人,因为他明白,季榆一定不会喜欢那样的他,更何况……
抬头往不远处的墓碑看了一眼,百里承觉得,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某个人气急败坏地跳脚,警告他离自家的小孩远一点,甚至已经准备好拖着他去干一架的架势了。
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了些许,百里承垂下头,在季榆的额上落下一记轻吻,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他想,就是那个人这会儿从地底下爬上来,他也定然不会放开怀里的这个人。
“这还真是……”轻笑了一声,百里承仿若感慨似的说道,“……中毒颇深啊……”
将下巴轻轻地抵在季榆的头顶,百里承的身子略微后仰,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他也有些困了。
嗅着季榆发间传来的气息,百里承的双唇微弯,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还不等他沉入那席卷而来的睡意当中去,就忽地感到靠在他怀里的小家伙张开口,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百里承:……
这人在梦里,到底在做什么?
低头看了看某个依旧闭着眼睛,显然睡得正香的少年,百里承有些郁闷。对方刚才的这一口,可着实没有留情,要不是有衣服隔着,他身上估计就得多一个牙印了。
稍显无奈地弯了弯唇角,百里承伸出手,将对方紧咬着不肯松开的布料给扯了出来。
然而,不等他松口气,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就张口将他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灵活的舌在瞬间便缠绕了上来,有如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舔-舐吮-吸着,发出啧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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