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和他们认识的?”
凯特尼斯便向她讲述了有关猪圈的让人印象深刻的出场。小姑娘咬着嘴唇听故事一般听完了凯特尼斯的讲述,说:“他们好奇怪。”
已经被定义成“奇怪”的两个人,披着隐形衣,正在第十二区的街上转悠。
乔治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第十二区,以往两次只是短暂地接触了凯特尼斯和第十二区外的森林。乔治从小在魔法界长大,连麻瓜世界都没有去过,他非常难以想象怎么会有第十二区这样的地方——尤其是阿尔给他详细解释了饥饿游戏的规则之后。
这里的孩子年满十二岁就可以去兑换食物券,条件是多记一次自己的名字,以后饥饿游戏抽签抽到他们的概率也就更大。凯特尼斯已经记了三次自己的名字,虽然她会打猎,但是不是每次都满载而归的,更多时候连一只小鸟都打不到。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制度?”乔治愤愤不平,“才十二岁就有可能被抽中……天啊,十八岁也刚成年而已!自相残杀!这个国家的领导人比神秘人还残忍!”
阿尔张了张嘴,决定还是不要解释这是一百年前的那次暴动后首都定下的政策,其实和现在的领导人斯诺总统没什么关系,但是斯诺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他比伏地魔还残忍不为过。他已经把杀人当做家常便饭了,只要能巩固他的地位。
暮色将至,一直在第十二区晃荡并不安全,两个人披着隐形衣去了煤矿区,准备趁工人们下井的时候伺机混进去。
煤矿区有不少治安官把守,来来往往都是行色匆匆的煤矿工人,要非常小心才能不撞到人。工人们大约是八个小时换班一次,阿尔和乔治在这里等了半天,才等到电梯井传来隆隆的声音,又一班工人上来了。
他们急忙跟着向电梯井走去的准备换班的工人,匆忙行走间还要防止隐形衣滑落,不知不觉地乔治的胳膊就搭上了阿尔的肩膀,两人贴的极近,搂成一团,挤挤挨挨地朝电梯井跑过去。
走着走着,突然乔治一侧传来一股大力——一个煤矿工人赶着上工,经过的时候不留神把乔治狠狠撞了一下!
两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孩,被成年人一撞几乎要飞出去,跌跌撞撞地向一侧退了好几步,阿尔脚下一绊,跌倒了。
顿时阿尔整个脑袋加半边肩膀都跌出了隐形衣,人在半空中还不忘惊慌地看向四周担心被别人看到,恰恰对上一个已经目瞪口呆的治安官。
治安官没戴头盔,嘴张的下巴都要掉下去,让人有种往他嘴里塞个网球的冲动——半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脑袋和半边肩膀,吓得他当时就端起了枪!(……)
阿尔躲闪不及,眼看枪口已经喷出了火舌,自己马上要命丧于此——这时他耳边陡然响起乔治的喊声:“铜墙铁壁!”
“砰砰砰”几声枪响,阿尔面前火花四溅,子弹像是打在了无形的屏障上,没有伤到他分毫。阿尔反应极快,迅速将治安官缴械,乔治跟着用了一个昏迷咒,可怜的治安官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已经躺在地上了。
而那把枪,就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抛物线,不偏不倚隔着隐形衣,砸在了阿尔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