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天佑雅安,天佑中华,愿无辜遭难的同胞在天堂幸福美满,生者加油!)
除了船东的大儿子之外,船东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儿子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儿,此时两个小家伙正坐在角落里面贪婪地吃着萧尧给他们烤的烤鱼。
船东看出了蓝欣眼中的惊讶,笑着说道:“小妮儿是我老婆五十三岁的时候生的。”
“阿姨,你可真厉害。”蓝欣笑着说道,然后在船东老婆的身边坐了下来。
“那有什么啊,我大姐五十六岁还生小孩子呢。”船东老婆很“谦虚”地说道,不过脸上却是写满了得意和幸福。看着眼前这一家人,一家人虽然生活在船上,清苦的很,但却其乐融融,亲密无间,想到这里,蓝欣不由想到了生父林焕和自己那可怜的母亲,一个女人嫁对了男人,哪怕再穷,都会幸福,可嫁错了男人,哪怕他再富有,她和她的子女都可能会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其实幸福就是那么简单:跟自己爱、爱自己的人在一起,不离不弃。
船东一家人都很热情,一家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江滨镇人,靠着江河里面的鱼虾为生,虽然清苦,日子倒也过的过去,平时船东的大儿子都在十几公里外的马芦镇做小生意,顺便带弟弟妹妹上学,本来江滨镇也有学校,但这里社会风气太乱,不得已这才送他们去马芦镇上学。
“大叔,您既然是土生土长的江滨镇人,那么江滨镇上发生的事多多少少应该都能记得一点了,我想问您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萧尧将一条半尺多长的鲤鱼烤好递给蓝欣,女警察接过烤鱼放在鼻间闻了闻,不知道他添加了什么佐料,闻起来竟然这么的香,轻轻咬了一口,入口的香味瞬间漫溢开来,清香脆酥,让人食指大动。
“不是我老秦吹牛,在这江滨镇,但凡是大事,还真没多少我不知道的,你尽管问。”船东端起瓷白色的茶缸呷了一口茶,一副打算放腔高谈阔论的样子。
“不知道秦大叔知不知道孩儿巷的来历。”萧尧又用铁钎穿上一条鱼架在炉子上烤了起来,一副不作声色表情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吗?”船东听了微微地一怔,表情跟那些被萧尧问过的江滨镇土生土长的人如出一辙,端着茶缸的双手竟然忍不住地颤起了抖来!
“爸,你怎么了?”船东的大儿子看着父亲问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露出这种表情出来。
“我没事。”船东摇了摇头,船舱里顿时变得安静了许多,蓝欣也将鱼放下,看着船东。
“你们两个都是警察,对吧?”过了良久,船东终于说话,他转眼看着萧尧和蓝欣,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是的,我们都是警察。”蓝欣看了萧尧一眼,抢先一步说道,“秦大叔,其实昨晚上我们之所以会那么狼狈,为的就是破获当年的孩儿巷事件那件事,我们精心布下了局,但还是遭了算计,这才吃了大亏。”
“你们不说其实我也猜到了。”船东摇头叹道,“知道咱们江滨镇这唯一的一座山叫什么名字吗?”说话间,船东抬头看向了窗外,江水远处,素雪皑皑,将山头包裹成了白色的世界。
“这座山有名字吗?”蓝欣摇了摇头,她只知道这座山是墓地,她眺目看过去,根本没觉得这座山像什么老虎,倒觉得像一张人脸。
“当年这座山叫做虎山,因为它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头卧趴在江畔边上的猛虎,不过自从十多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这座山就塌了。”船东抽着旱烟,仿佛完全沉浸到了痛苦的往事之中,眉心紧紧蹙着,似是痛苦无比,萧尧和蓝欣都没有说话,等待着船东的下文,过了半晌,船东这才徐徐吐出一口烟来,接着道:“之后这座山就改名成了孩儿山,你们看,这座山像不像一张脸?”
“是有些像。”萧尧转身看了一眼,山体和峭壁上都覆盖着雪,因而看不清真颜,但依稀还是可以辨别的出来那是一张人脸的轮廓。
“确切地说,那应该是一张哭泣的娃娃的脸。”船东的大儿子插话道,“咱们这里的渔民都知道。”
“当年,那些冤死的孩子骨灰就葬在这座山上。”船东微微闭了闭眼,睁开后,眼角竟已经湿润。
“秦大叔,原来您真的知道孩儿巷事件!”蓝欣激动不已,“当年我就曾亲自参与过那件案子,不过那时候的我还只是个小警察,因此许多事情都不清楚,一直到现在,当年直接参与过这件案子的人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却没想到反而中了那些人的埋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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