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又占她便宜,顾时挽眯了眯眸,想要推开他。
君翊珩把她的头紧紧地按在怀里,“别动,朕的衣服被血染脏了。”
顾时挽想一巴掌呼死他。
所以呢?你就把老娘的衣服也弄脏?
君翊珩瞳中的血红还没有褪尽,他浑身都是嗜血残暴的杀意,令人心颤,“朕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朕看见那么多人血就会想到小时候那一幕,朕就想杀人,想杀人。”
顾时挽想推开他,但接触中君翊珩被血色占据的瞳时,她愣了愣,狗皇帝现在有点不正常。
她看向那个布衣女子,“姑娘,你先走吧。”
布衣女子朝顾时挽跪了一拜,眸中满是感激,悄悄地离开了。
良久。
君翊珩将顾时挽紧紧地扣在怀里,一直未放开。
顾时挽瞥了他一眼,“你差不多行了啊,再占我便宜我就动手了。”
君翊珩的瞳紧闭着,他强压下瞳底的血色,慢慢地放开了顾时挽。
顾时挽看到满地的残骨血肉,她慵懒地环了环胸,“皇上,臣妾今日总算是知道,别人为何说您是暴君了。”
骤然,顾时挽危险地眯了眯眸——
一个凶狠的家丁用刀片挟持着那个布衣女子,向顾时挽和君翊珩走来。
布衣女子声音满是哽咽,“姑娘,别管我!你快走!快走!他们在拖延时间,他们去找他们老爷了,你们快走!不然你们会坐牢的!”
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手中的刀片猛地近了布衣女子的脖颈一寸,“你给老子闭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布衣女子的脖颈骤然溢出了一刀血痕。
顾时挽眸中满是寒芒,声音冷如冰霜,“把她给我放开!否则,你就把你的命留在这儿!”
君翊珩的瞳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家丁,他并没有出手。
这布衣女子的性命他一点也不在乎,但若是伤了他盯上的小东西……想到这里,他瞳中顿时溢满了噬骨般的嗜血与残暴。
顾时挽满是寒冰的眸扫向那个家丁,她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猛地,她手中的银针骤然飞出,以惊人般的速度射在了那个狠厉的家丁身上。
那个家丁瞳孔猛地一缩,死不瞑目,鲜血飞溅,倒在了地上。
布衣女子吓得一颤,赶紧躲到了顾时挽身后。
她的声音中闪过一丝紧张,“你们快走!快走!那些家丁一定回去找人了,那个刀疤恶霸强抢民女不是一次了,无数的女人死在了他的手里,但他只手遮天,从来没有人敢上前阻止。他是当朝德妃娘娘的亲外甥,你们快跑,否则你们会坐牢的!”
顾时挽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青丝,绯色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德妃的外甥?倒是有意思了。
她瞥了一眼君翊珩,啧啧地感叹了一声,狗皇帝这皇上当得也太不合格了。堂堂京城,天子脚下,强抢民女的事都有。
还不如换她当。
君翊珩感受到顾时挽鄙视的目光,脸色有些发黑。
布衣女子见顾时挽跟君翊珩还是不逃,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们倒是快跑啊!不然你们会坐牢的,我不想连累你们。你们快跑啊。”
骤然——
无数凶狠的家丁赶来,将顾时挽和君翊珩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