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丢人!”
奶奶也大声说:“不许你去找那个卖逼的贱货!生子,你也不许去!那个贱货,听说不但连狗都能操她了,连村里的小孩都不放过。生子,以后你离嘎子、狗子远点,别被他们给带坏了。这么小,就知道找女人了,长大了肯定没出息,都是进监狱的料。”
秦寿生嘴里应着,心里却想,这事一定是刘寡妇隔壁的大黄瓜说出来的。估计是刘寡妇叫得狠了,被大黄瓜给听到了,半夜里听墙根,听出是嘎子、狗子和刘寡妇在做那种事情。不然,深更半夜的,哪有人能知道这件事情。
早上,享受着暑假生活,在院子里闲极无聊的秦寿生,忽然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秦队长在家吗?”
墙那边有人说:“在,进来吧。”
觉得声音很熟悉,秦寿生仔细一想,想起这是韩春花的声音,知道她这是送礼来了。
一会儿,秦大拿老婆走出来,上别人家里串门去了。
往常,一有人找秦大拿办事,他老婆就到别人家里串门,方便他收礼、说话,等人走了,秦大拿再去把她给喊回来。时间长了,就成了传统。
向秦大拿家望过去,见他把门给关上了,还插上了插销,秦寿生心里一动:“这秦大拿,是不是又拿对付刘寡妇那一套,要逼韩春花和他睡觉啊。”
韩春花家的情况,秦寿生知道一些:男人在石矿干活,被石头砸了,瘫在炕上,家里的一切都指望着她在瓶盖厂挣的那点钱救命呢。秦大拿这一招,实在是要了韩春花家的命了。
左右看看,见附近没人,秦寿生就悄悄绕到秦大拿家后边,从后窗里偷着向里面看。
悄悄探出头,见秦大拿正和韩春花拉拉扯扯的。说什么,窗户关着,秦寿生听不清楚,反正韩春花是不乐意,拿手挡住秦大拿,不让他摸自己。
秦大拿一脸的淫笑,拿手使劲捏韩春花的奶子。那韩春花是个烈性的女子,当时就翻脸了,一巴掌打在秦大拿的脸上。响亮的声音连后窗外的秦寿生都能听到。
秦大拿也火了,和韩春花撕扯起来,两人竟然打了起来。秦大拿确实是男人,但岁数大了,一时间还真摆不平身强力壮的韩春花,把她压在炕沿上,却制服不了她。
闹到最后,秦大拿真火了,放下韩春花,嘴里不知说些什么,脸色沉沉的,开始向外推韩春花。
脸上露出哀求的神色,韩春花拽着秦大拿,可能是要他别把她的活给辞了。秦大拿转过身,留了一个冷漠的后背给这个一脸凄然的女人。
“好,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要操我是吧,那就来操吧!老娘就当被院里的牲口给弄了!”尖利的声音隐约从屋里传出来。眼里露出决然的神情,韩春花干脆地脱起衣服来,很快脱得精光,躺在秦大拿家的炕上,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韩春花长得虽然一般,却胜在年轻,加上常年劳动,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躺在那里,不但秦大拿看着直流口水,连外边的秦寿生也看着浑身燥热。
秦大拿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稀松的肌肉和让人感觉呕吐的老人斑,费力地爬上炕,压到韩春花身上,使劲折腾起来。好半天,他也没找到感觉,颓然倒下,拉起韩春花的手,让她帮自己揉捏。
秦大拿已经到了无欲的年龄了。虽然心中的欲望强烈,可身体不听使唤,看着女人使不上劲,只好借助女人手的帮助了。过了好半天,秦大拿重新翻上韩春花的身体,嘿吆嘿吆几下,便颤抖着趴在韩春花身上。
韩春花没好气地推开秦大拿,穿好衣服,板着脸,厉声说了几句,声音非常大:“秦大拿,人你也操了,要是你的许诺不兑现,当心老娘拿着刀和你拼命!”
秦大拿满脸堆笑,手不老实地在韩春花身上抚摸,嘴里不住地说话。可能是他满口许诺了,韩春花脸色好了些,悻悻地离开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