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生嘿嘿笑着,手不老实地摸上了洪玉珠的胸前,揉捏着诱人的突起。
周围都是乘客,洪玉珠有些羞涩,拽着秦寿生的手,小声警告他:“告诉你,以后,咱俩没啥关系了。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
秦寿生拿洪玉珠的警告当空气。曾经沧海难为水。他俩已经到了这地步,要说再恢复到纯洁的师生感情,那又如何可能?纯洁的水滴,经过海水的掺杂,再也不能平淡了,它也不甘平淡。
洪玉珠的手提包被那个小偷一刀刺破,把她心疼得不得了,不住拿手抚摸这个价格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小包。秦寿生见了,嘴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有了主意。
两人坐在长途车上,为的却是一件除两人外,对谁都不能启齿的事情。
刚开学,秦寿生便听到了一件让他有些疯狂的消息:洪玉珠怀孕了,肇事者是他。
因为生王浩仁的气,和秦寿生睡觉的时候,洪玉珠忘记了准备保险套。当时,她还跑到厕所里好一顿忙活,说要把精子给倒出来,结果没搞定,还真怀孕了。
两人都知道这孩子要不得,只好找个借口,在星期天的时候,跑到希望市里偷偷把孩子给做了。只是没想到祸不单行,在路上还遇到了又偷又抢的劫匪,差点没闹出人命来。
打胎算是小产,需要在家休息一个星期,像坐月子那样,才能避免一些对身体不利的疾病的入侵。洪玉珠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像外国人那样好,可以上午生完孩子,下午就出去溜达,她决定请一个星期的病假。
发现屋里根本就没人,秦寿生很奇怪:小丫头哪里去了?今儿竟然没学习?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往外一望,秦寿生的眼睛当时就瞪圆了:李文君和谷雨正有说有笑地从远处向这里走来。
怎么回事?他俩怎么弄到一块儿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秦寿生呆呆地站在那里,心理疑惑不解。
要说亲密程度,一般的夫妻也比不上李文君和秦寿生。夫妻之间,除了晚上和休息的时候,平时都是分开的。而秦寿生和李文君,一天分开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小时。也就是说,李文君想和别的男的发生感情,根本就没机会。可今儿是咋地了?难道?
秦寿生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好像李镇长一直在话里提醒他,总是说,你不要对文君有妄想。至于你帮文君学习,我也没亏了你,心中要有数,别想着和我姑娘谈对象,免得日后破脸,对咱们都不好。
谷雨的老爸是副县长,他和李文君来往,估计李镇长会答应的。毕竟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了。秦寿生甚至在想,要不是谷雨学习一般,说不定李镇长都会把自己撵出去,让谷雨来辅导李文君学习。
一股危机感突然从秦寿生心底生出。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想像中的那样,已经完全得到了李文君。李镇长轻易地就可以把两人分开,而李文君好像也没有那种能抗拒她爸爸的勇气。
对秦寿生而言,现在,有了李镇长,才有了他每天挣一两千块钱的天大的好处。这些钱,虽然不足以让他放弃自尊,可他也不想失去这个挣钱的机会。
见李文君和谷雨虽然说笑,却没有像她和秦寿生那样亲昵,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安全的距离,显然没发生让秦寿生心痛的事情。这让他心中有些安慰。
指着窗户,李文君向谷雨介绍自己住的地方,但没有邀请他上去,显然是不想暴露她和秦寿生“同居”的事情。
李文君刚进门,还没等说话,秦寿生就一把抱住她,向床上走去。
“干什么!”不满被如此粗暴对待的李文君,使劲捶打秦寿生。
秦寿生也不管小姑娘如何愤怒,按住她,开始扒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用意非常明显。
李文君屈服了,小声说:“套在枕头下边。告诉你,只有几个。要是用光了,可就没了。”
套是李文君从她妈那里偷来的。为了避免被妈妈发现,她只偷了几个。虽然她很想天天和秦寿生那样,可现实还是残酷的,两人只好忍耐住身体的诱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秦寿生今天非常勇猛,真像禽兽一样,把李文君整得人都失了神,在那里呆呆地躺了能有半个小时,才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李文君的心中除了秦寿生,再没有别人的位置了。因为参加表哥订婚宴会而在一起聊天的谷雨给她的一些好印象便荡然无存了。
心理上的满足对女人来说,和物质上的满足同样重要。李文君不缺少物质上的需要,自然更受身体上的需要的影响。
暂时来说,秦寿生度过了第一次的“情感”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