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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干净利索,结果了五人个人之后一个倒纵,退出树林将剩下三个人留给恒山派来料理。他又回到峡口高声喝道:“魔教妖孽,格杀勿论!”这话的内容好似是对恒山派众人说的,却是朝着坡上面喊的。
听到了夜风的喝声,原本在坡上峡口埋伏的十几个人再也按耐不住了,连忙排成一线朝坡下奔下来。
夜风看到排成一字长蛇冲下来的“魔教”众人,嘴角一翘笑了起来。剑挡在了坡下的峡口。
这悬崖从坡顶的峡口至坡底的峡口约有一里远,这些魔教众人从上面飞奔而下,转眼就接近了坡底。
只见坡地峡口出站着一人,身穿青衫手持长剑将这只容一人通过的峡口堵的死死的。
当先的那个贼子手持一条熟铜棍一招“力劈华山”从头顶向下砸到,夜风但觉风声劲急,只听这兵刃劈风之声,便知十分沉重。
对方看到夜风年轻,功力定然不会太强,定然不敢硬接自己这全力一击。就算想接,凭他手中那轻薄的长剑非被他一棍砸断不可。
在这狭窄的峡谷内他根本无处躲避,不想被他一棍砸死。只有向后急退这一条路。只要他一退出峡口,己方的高手就会鱼贯冲出峡口。
理想很丰满,奈何现实却是出乎意料的骨感。夜风长剑前探,手腕向斜上一抹“嗤!”的一声。九尺来长鸡蛋粗细的熟铜棍被夜风手中宝剑当中削断。
那前半截虽然被削断,但是向下的势头仍然很猛,夜风左手接住这半截熟铜棍,顺着向下的势头一带,然后向前一送。此时那用棍之人手中的半截棍子已经劈下,脖颈和前胸全身破绽。
只听到“噗”的一声,夜风将左手的半截断棍插入了它原来主人的咽喉。被长剑削出的斜口虽然没有刀剑锋利,却也轻松的刺穿了喉咙。沉重的断棍刺穿咽喉之后接着向前将那人的颈椎撞断。
那人立时由前冲改为了仰面摔倒。
这个用熟铜棍的人在同伙中武功中上,后面的人都不相信竟然一招就被一个年轻的后辈给杀死了。
而后面的几个人都想到了他们南下办事之前得到的目标人物资料:其中并没有夜风的资料,纷纷心里一凛。尤其是看着夜风手里的宝剑更是忌惮不已。
如果在平地,这些人虽然忌惮他的宝剑之利,却也不会束手无策。可是利用身法避其锋芒,尽量不和他的宝刃硬拼。
但山道狭窄,除了正面兵器相交之外,别无他途。那个人的尸体刚倒下却见两柄链子枪一上一下地同时刺到,来势迅疾。原来后面两人都是使用链子枪,后面那人纵身跃起,双足在崖壁两侧一撑,居高临下的刺向夜风。
夜风淡淡一笑,反手挥出长剑,一剑挥出,两人的枪头立时被夜风的宝剑削断。左手那半截熟铜棍又向前一刺。这半截熟铜棍虽然沉重,可在夜风的手里却是轻如鸿毛。在夜风手里刺出,速度快似闪电一般。
那人枪头刚断,正在错愕之间心口膻中要穴被熟铜棍戳中立时气绝。宝剑削断枪头之后剑势不断,向上反撩正刺中上面那人小腹的关元穴。下丹田被刺破那人真气涣散,双腿一软再也不能撑住两侧崖壁,坠了下来。两具尸体叠在了一起。
他们二人尸体之后蓦见杖影晃动,一条镔铁禅杖当头击落,那手挥禅杖的胖大头陀口中还一边大骂道:“卑鄙!有种不用宝剑!”
夜风冷笑了一声道:“就算不用宝剑又如何?”说着,长剑一抖,霎时归鞘,双掌对着禅杖迎了上去,不过却没有和他的镔铁禅杖硬拼,这镔铁禅杖可是比熟铜棍坚硬的多。夜风虽然不怕于他,可也不会傻到以双手去硬接禅杖!
用左手的半截熟铜棍和那个胖大头陀硬拼了一记。胖大头陀后退了一步。夜风却是纹丝不动,足尖一挑将另外半截熟铜棍挑到右手。一手一拿着根四尺来长的熟铜断棍。
那胖大头陀看夜风收起了宝剑心头一松,想道:“他宝剑碎利,确也只是一片薄铁,惧怕和我这粗重的铁铲仗硬捍。你一个平时用剑的人能有多大膂力?这样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岂不是早死?”想罢用尽全力将镔铁禅杖砸下去。
夜风看着胖大头陀的镔铁禅杖迎面砸来,他又怎么不知道他的用意,面色带着一丝不屑,两根熟铜短棍同时向上一架。“当!”一声巨响,夜风身子不动,胖大头陀却是连退两步,虎口被震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