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个的名字从闵君子口中念出,他的记性极好,刚才问过的名字,一个也没有记错。
“……赵亮,木易,庄原……”
木易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心花怒放,激动万分,这些天连连受到打击,此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经脉修炼的不错,能吃苦!”这是闵君子对自己的评价,木易觉得,自己这些年风雨不改的勤修苦练,终于有了回报!
这份激动,让他眼角竟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一滴眼泪,但很快就被他抹去。
“哈哈,木易,我们都入选了,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了!”赵亮转过身来向木易的说道。
“是啊,师兄弟!”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木易心头一暖,对那闵君子,又多了几分感激。
一个个少年被挑选入各大分堂之中,有些暂时未能入选的少年,也还有希望,因为还有一些管事未到,他们还有加入其他分堂的机会。
如果没有一个分堂愿意接收他们为外门弟子,那么他们就会被分配到外事堂,从事一些日常杂事,虽有一定的报酬,但很难有机会学到本领。
如果不愿去外事堂,就只能领取一笔遣散费,离开平海宗。
庆幸的是,木易无需再担心这一点。
数个时辰后,他和赵亮等一干新入选的善药堂外门弟子,随着闵君子来到了善药堂外门弟子所在的山峰——灵草峰。
这里已经有不少善药堂的外门弟子,但木易等人的加入,无疑是增添了一大股新鲜血液。
据说,一向保守的平海宗,这次招收弟子的规模却极大,让门中弟子的数量,几乎直接翻了一番。
闵君子严肃的交代了一些平海宗的门规和善药堂及外门弟子应该遵守的律条,并不太多,但要求却极严。
外门弟子,不仅不能擅闯平海宗最核心的内门区域,即便是在平海宗的外围,也不可随意走动,平时只能在所属分堂的管辖范围内活动。
一旦违反门规,轻则做出相应处罚,重则直接开除出平海宗、甚至还要受到废除经脉等严厉措施。
不过木易等少年,正为加入善药堂、正式成为平海宗外门弟子而兴奋,对这些严厉律条也不太放在心上。门规虽严,只要自己恪守规矩,也就不怕。
闵君子训话一番后,还特意交代本堂堂主,也就是堂中各弟子的师父将会在不久后来到此处,亲自传功指导。
这之后,闵君子就离开了灵草峰,似乎要赶着回去复命。
同时,也有一些资历较高、有了“执事”身份的善药堂外门弟子,拿来一些统一款式的灰色长袍,发给众弟子每人两件。
这些灰色长袍,胸口处绣有寸许大小的“平海”二字,正是平海宗外门弟子的标志。
各人依照入门先后以及年龄大小,彼此间互称为师兄弟。
木易还见到了几名师姐师妹,颇为惊讶。
修脉这种苦事,连穷人家的男孩子都难以坚持下来,想不到居然还有女孩子敢于尝试。
灵草峰的半山腰上,有一排明显是新修建不久的木屋,正是木易这些外门弟子的居所,二人共住一间不大的木屋,赵亮主动要求和木易分到了一间,木易自然也没有意见。
就这样,木易等就在灵草峰上安定下来,他们除了每日要听从执事师兄的吩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日常杂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无所事事,但也只能在这灵草峰方圆数十里内活动。
木易并不觉得无聊,这里的天地气息,显然极为不俗,他仍然坚持着每日勤修苦练,只要有时间,就花在修炼经脉上。
这样的生活十分适合木易,唯一的遗憾,就是暂时无法与父亲取得联系,告诉他自己的近况。
倒是赵亮,似乎心痒难耐,整日琢磨着如何去灵草峰外周游。
“木师兄,我今天听到一个消息。”这一日入睡前,赵亮忽然向木易说道,语气神秘。
“什么事?”木易好奇的问道,赵亮得到的讯息,总是比他及时的多。
赵亮小声说道:“莫师兄莫执事,说他曾经随本堂内门师兄进入过内山门,路上无意中看到有人乘着仙鹤,在山峰间飞行穿梭,速度比鹰还快!”
“啧啧,在天上飞来飞去,该是如何滋味!”木易感叹的说道。
二人沉浸于想象之中,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他们没有想到,不多久后,他们便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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