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柏顶着熊猫眼,一脸倦怠地举着摄像头。手摇摇晃晃,差点将摄像头甩出去。
不过好在这样反而使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后怕地重新举好摄像头,对准自己,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可爱中透露着疲惫的笑容。
“好的,就让可怜又可爱的刘柏带你们去叫醒第二天的练习生们吧。”
他站在一扇门前,犹豫半天,没敢敲门。
“要是有人有起床气怎么办呀,我这么瘦弱会不会被干掉呀。”
“我决定了——先宰熟。”刘柏脚底一转,直奔最大但人最少的那个宿舍。
他敲敲门,小声地喊着:“小兔子乖乖——”
然后悄悄拧了拧门把手,探进去一个脑袋。屋子里一片漆黑,刘柏摸索着开了一盏灯。
刚开而不太明亮的灯光下,刘柏透过摄像头清晰地看见了睡得正熟的三个人。
离得最近的陆渺已经将被子甩在了地上,睡衣也卷到了胸口。
“哇——腹肌。”刘柏小心地将摄像头晃了晃,忍住一通猛拍的冲动。
斜对面的顾荷安则睡得很安静、很优雅。他端端正正地平躺着,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而席恢——他将被子紧紧裹在了身上,整个人滚到了床的最里面,根本拍不到脸与身体。
刘柏犯了难,他细细地回忆了一下席恢的习惯。嗯,他好像是有起床气的,但不重,应该很快就好了。
于是刘柏胆子贼大地抓住被单的一角,嘿嘿一笑,猛得一掀。
被子下的某人吓了一跳,猛得睁开眼,明明还不太清醒,却还是准确地瞪住了胆敢掀他被子的狂徒。本来他就不是那种柔和的长相,在昏暗的环境下更是杀气四溢。
“席恢?”刘柏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同时默默地举起摄像机,将席恢超凶的表情拍了进去。
席恢呆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才愤怒地推开使劲凑过来的刘柏。
“刚才是你在唱小白兔?我还大灰狼呢?”
我刚刚说了什么?席恢刚说完就愣了一下,他臭着脸划拉着拖鞋,直到刘柏笑容可掬地替他把拖鞋拎过来,他才和缓了脸色。
“你怎么就叫醒我一个?”
“我已经醒了。”顾荷安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机械地转过头说。
“......你拍到了什么?”陆渺探身过来,忐忑不安地问,一只手试图去夺刘柏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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