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坐在餐桌前喝最喜欢的玫瑰粥,狗剩在他脚下吃着狗粮,不时发出一点声音;张婶在厨房里忙活,走进走出,给陈白推荐他的最新菜式;
聂以诚在旁边看报纸,他已经看到了第四版的娱乐新闻,面前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张叔在外面洗车。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据新闻报道,今晚有60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吃过晚饭,六点多,陈白就被聂以诚拉倒天台上看星星,等流星雨。
陈白老大不乐意。他今天早上八点就被张婶的温柔攻势叫醒,一整天都哈欠连连。怎么说自己也是辛苦拍戏好几个月的人,不能懒床实在太折磨人了。
等流星雨等得无聊,陈白抱怨该死的新闻竟然不说明几点,让他们这么早就开始等。
槟城的冬天没有蒙城冷,但也有零下十几度的低温。陈白围了围巾,半坐半躺在聂以诚怀里。
陈白打了一个哈欠,说:“聂以诚,你明天能不能拖住张婶,让她不要上去叫我。”
聂以诚笑了一下:“张婶啊,我不敢,不敢。”
陈白无奈的叹了口气。
人间纷纷多少事,不过一物降一物。
作为被张婶降服住的陈白,只能说天外有天,心服口服。
陈白依偎在聂以诚怀里,抬头仰望天空。目之所及,天幕低垂,月华如练;耳畔有晚风低语,情人呢喃。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了一颗又大又亮的星星,兴奋地指给聂以诚看:“聂以诚,你看,那边有颗星,好美。”
聂以诚顺着陈白的手指看上去,只见南边天际上,一颗星星闪耀无比,它的光芒足以使其他群星黯然,几可与月光争辉。
他看了看星星,又低头望着陈白。
因为这颗星星的出现,陈白一洗整晚的昏昏欲睡,他说:“真漂亮,第一次见这么美的星星。你见过吗?”
陈白问聂以诚,却没有得到答复。
陈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你在干什么?”他转头问聂以诚。
看到聂以诚时,聂以诚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看我做什么,看星星啊。”
“星辰不及你美。”
话音刚落,有流星倾落天际,如珍珠倾洒水晶坠落,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既美丽又神秘。
60年一见的流星雨出现了,可谁都没有要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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